“话题扯的是不有点远了,三爷。”辛兰看着两个人有无意的避开那个话题,辛兰只能自己辛苦点,将话题在拉回来。
“什么话题?”两个人再次异口同声,两人面面相觑,众人看着他俩,说不出的尴尬。
“你们俩今天是怎么了,默契这么好,平时也不见这样?”在战场上的时候,你俩的配合也没这么默契过,今天是怎么了,说什么都一起。
“有吗?”两人继续异口同声。
“有。”众人已经笑到不行了。
两个人皆不说话,辛兰一边帮自家小姐舀汤,提醒道:“五爷,您不是说今晚上要带一百两银子回来的吗,怎么不见你的钱袋?”
“这个…这个嘛…”杨柏月不知从何说起。
“本来是有三百两银子的,但是最后被人给偷了。”虽然很尴尬,但是夏志异还是鼓起勇气,说出来了。
“你们不知道老五今个下午,可在江湖笑大显神威了,一口气让江湖笑赔了二百两银子,吓死他们做庄的人了。”虽然是猜色子大小点数,每把都中,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你们到底让我的赌坊输了多少银两?”一下子两百,要是跟你们一起押,那赌坊还不哭死,赔都要赔死了。
“放心,第一把我押大没人跟我押,看我拿到了甜头才跟着,但是你放心第二把让他们拿了甜头,第三把我就大小不定的上押,反正你的赌坊没输的太多,最多少就一万两左右。”夏志异说起今天再赌坊的刺激,随便一句一万两,在他来看是小事,可是在大家伙看起来就是大事。
现在整个江湖笑,应该都把你俩列入黑名单,吩咐道:“三叔、五叔明天我去赌坊拿钱,你就别跟着去了。”
“是老五赢了赌坊三百两银子,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去,我只负责收钱而已?”杨柏月自然不服气,他又没赌钱,一直在赌钱的是老五,可现在为什么不让他去?
“我能说你们俩是蠢还是笨,你们俩今天刚刚让江湖笑输了一万两银子,你若着明天跟着去,掌柜子明白这不说什么,但是你们会给小羽带来多大麻烦,你们有想过吗?”孙思敏也想通了其中的关卡,可是这两个蠢货还没想明白为了什么不让他们同去。
孙思敏这一解释,逗得屋里的人哈哈大笑,杨柏月怒斥道:“笑什么笑,你们一个更不肯去,我只能跟去。”声音越来越小嘀咕着“爷还没那个心思去看那个热闹。”
“那我们的杨三爷和夏五爷是不是该撤了?”辛兰听得半懂不懂,大概的意思还是弄清楚了,这两人先是赢了三百银子,但在面摊比赛吃面条的时候,钱袋被人顺手牵羊了。
“兰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势力了,好歹让我把这碗汤喝完。”两人再次同口异声,这屋里的人已经开始见怪不怪了,可加上动作一致,这未免有点…
在被葵水折磨了四天的端木羽终于期盼到了结束,一早便从床上翻滚起来,将衣服穿好。今日的她换了一件跟以往不一样的服饰,但在混混堆里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衣服,那是京城里的混混集资去请四合楼现、前两任花魁合作而成,此后每一年的衣服,全都是做好了请专人去取。
鹤羽在旭阳城里名望不止这么一点,全城百姓无人不知这鹤羽,虽然让达官显贵恨得牙痒,但是在百姓中受人爱戴,鹤羽说往东他们绝对不往西,这身衣服在大街上引起了百姓的警觉,但是大家像是说好的一样,行了礼纷纷散去。
每一年两位花魁都会把今年的衣服做好,传于民间百姓也纷纷知晓,但无人敢仿制这件衣服,这衣服堪比宫中大王的龙袍,珍贵无比。
辛兰跟着自家将军,在旭阳城晃悠了一圈,所见却是百姓们稍微行礼之后,立刻低头快步离去,令她实在不解,问道:“将军,大家怎么都这般奇怪?”
这些事情孙思敏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家小羽是赌坊起家,但是在这城中百姓的威望,他们早已经知晓,路人的行常礼她们也都清楚怎么回事?
“你家主子深得民意,大家尊敬也是有之。”
说起来还是十几年前,不知从何处找来那么多粮食、水,解决了旭阳城的近五十年来的大饥荒,虽然那事中间运行者大家都不认识,只是知道他们中间有一孩子,与端木羽一样眼睛上带着银制小面具,可却找再也找不到这些人,他们才是旭阳城真正的功臣。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有段时间没上街,然后这些百姓见了我就跟见到了菩萨一般。”端木羽自己都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清楚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十三年前,你刚到达旭阳城,擎沧国遇上了五十年不遇的大旱,多少地方颗粒无收,可当时出现一个孩子,他不知从何弄来大量的粮食和水,分发给大家度过灾难。”烈书允解释起十几年前的事情,突然想起出现的令牌,难道都是凌老先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