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一天,纲吉按时起床锻炼狱寺,起头先让他练练手感去将□□用顺手,等到他的命中率达到要求再令他把死气之火附加上去,今天的训练才算告一段落,下午威尔帝照常来和狱寺讨论制作过程,而纲吉也照常不见人影
走在叫卖声不止的街头望着一摊摊即将成行的贩卖部,这时才想起过几天后的夏日季,转眼间傲霜也离他而去将近一年的时间,本以为要更多时间才会愈合心底的空虚想不到竟那么快,是我假装不在乎还是我实际上早以没有身为人类所说的情感了,自从傲霜死去之后我的记忆多了一段
是关于傲霜当初为了救第一世的我而送命,然后我受不了他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将黑子家一夕之间销毁,当傲霜剩最后一口气时将奇怪的咒术用在我身上,而后他就寄宿到我身上的这段记忆,可是我并不恨他,我承认我起先有偷偷埋怨下他,但我知道今天傲霜也跟我有相同的处境的话,我也会这么做
有时我也想过如果我没受到罪恶的诱惑是不是黑子家就不会被灭、傲霜君能做个众人公认的好首领,虽说如此但我心里的仇怨心还是时时刻刻操弄着我,我却稀奇的没有排斥,反让仇恨浸染我的心,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了,不管是初次虐杀自身的家人时或是
灭绝黑子家将双手染上鲜血的那刻起我本身早就沉溺在杀戮的快意中无法自拔,谁也阻挡不住
背后隐约有声音叫着我的名字,我调节好脸上的表情使其不显示出太多情绪毕竟现在可是“关键期”一不小心漏出马脚可不是件好事,原来是我今早要去并盛中学找的晴之守护者笹川了平,他以十万马力的速度冲进的我面前激烈的说:「泽田,你极限的醒了!」我微微欠身:「多谢笹川前辈的关心,前辈要一起跟我走走吗?」笹川一口回绝:「慢吞吞的极限不是男子汉,极限的先走了!」
我叫住脚步疾快的他,顾不得四周有人用出魅言的力量:「笹川前辈可以跟我过来走走吗?」面容呆滞的他傻傻地跟在我身后,领他到四下无人的巷子中我对他命令:「将来我跟你们为敌时你要用尽全力攻击我,不然你亲爱的妹妹、父母都会尸骨无存留你孤独一世,现在回去你该去的地方吧!」瞧他痴呆的点头然后离去
刚想起步离去时后头令人着实不悦的笑声响起:「小妞,你迷路了嘛!别怕,来哥哥这!让哥哥来好好的疼/爱你!」是使用魅言时让我的存在感不自觉地提高了嘛!这可不是个好消息,眼一眯转向那群不知死活还一脸痞笑的蝼蚁,装作害羞地弱弱问他们:「那个…请问你们有听到方才我对我男友说的话吗?」
其中一个胖子用手提起我的下巴满嘴的酒味的说:「啧啧,真看不出妳这小妞吃的味得挺重的,这货爷喜欢!跟了爷保证不愁吃穿」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强忍呕吐的欲/望不知所措地的张大眼睛问:「请问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谁知那个胖子和他的弟兄听了接连大笑,一抖一抖的肥肉布满我的视野,那个胖子笑的横沫四飞缓了会才说:「小妞你可真逗,刚才不是还恶狠的威胁要把那小哥的人全杀了吗!看到爷气焰就提不起了吗!」
很好!那我就没有顾忌了,我兴奋的连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那个胖子也发现我的情况得意的说:「小妞,害怕也来不及了!」我再次发动起魅言:「放开我,把在场的人都集结起来!」那胖子如言叫出其他人,然后呆愣地看着我,我无一漏下的让他们全进到我的意识里,胖子回复知觉后仍不知好歹的凑近我:「小妞原来你这么开放,跟这么多人玩一轮下来包准你会爽/翻天,先跟爷来吧!」
不顾是否有人在看便急躁的脱下在他身上绷的紧紧已经趋近崩裂状态的外衣,我十分的为那件衣服感到可怜遇到这样急性子的主人,就让它在报废前做点有意义的事吧!也算是犒劳它的辛苦,我在那人的上衣脱至手臂时轻吐出声:「束!」一时之间肥大的身躯爬也爬不起来,他最终唯一能做的大概只有享福了,不过对他而言是比死还痛苦的炼狱,只能任人宰割
我蹲在那团正在摇晃中的肥肉旁冷笑:「爷,在做开心的事之前,先接受我的怒火吧!」手上拿出把屠刀在他眼前晃晃,果不其然是满满的恐惧、惊慌,我先是缓缓的在他的眼前剖开他的腹部将肠子一段段的切开,而我偏不令他昏去威胁着他:「要是你敢昏,我就让你将这些都吃进你的肚子里」他白着脸硬是撑下来
接下我将他身上的肥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递交到前排一位早就吓到尿在裤上的小弟手上:「吃下,不然下一个就是你」他脸色发青的吃着温热的肉到最后还是吃完了,我什至还将胖子身上的肉分隔给其他的弟兄吃,我天真的问他:「看他们在吃你肉的感觉如何?」而那个胖子精神恍惚的喊着:「怪物!没血没泪的疯子!」接下大喊求饶着: 「拜托快让我死吧!快让我死吧!」
我应许他:「可以哦!但是你要先将这个吃完才行」锋刃的刀划开他的心窝,我徒手将他的心挖出,肥厚的心脏强而有力的在我手上跳动着,将心一片片的切下喂食到他口中,每当他吃一口便会有剧烈的疼痛在翻滚着,不知是反胃还是吃不下了一口气将我好不容易喂给他的全吐出来,脸上不知是泪还是鼻涕:「大爷,行行好,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强硬的将剩下的心全塞进他的嘴里,两眼一翻便死了
我无趣的扔掉手上的刀:「你们惹到的不是人,而是脱开锁链的…恶魔!接下来,飨宴开始!!」变出亮的漆黑的双刀朝人群砍去不绝于耳的惨栗声灌入我的耳中,等到全场倒下,我的脸、手、衣服、全身都遭受血的洗礼无一幸免,冷眼瞧着地方残缺不全的肢体,转头就走:「谢谢款待」不去理会身后在清理尸骸的烧烤味
我打一响指黏在身上的血液全都一扫而空,回归最初的整洁面容:「下一步就是把狱寺训练好就行了」对了!还有Varia这个棘手的问题呢!他们是不可轻举妄动的棋子,将来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强大战斗力,等下就回去跟狱寺君说下今晚不回去,给远在义大利的Varia他们送份大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