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没事儿,我就是嫌她们烦。这样好,清静。”
周平川打着马虎眼,他不想让周谢燕再为这事儿心。
“还是和好吧。下星期找机会,谢谢李芗,然后和她们和好。呵,听话。”
周谢燕边说,边哄着周平川。
“嗯。”
周平川算是答应下了。
“这一周泊得怎么样?有进展吗?”
见周平川不爱提李芗她们,周谢燕换了一个话题又问。
“不好。”
周平川郁闷地说。
“怎么?”
周谢燕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
“那个农村人,就是你看我用蜜蜂蜇的那个人,给她用的药,全都白费了。才停了两天的药,她又恢复到以前了。”
周平川说到这个,就有些来气。
“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周谢燕一听,也是很吃惊,她一下坐起了身。
“谁知道,我也说不清。”
周平川无奈地说。
“后来怎么办了?”
周谢燕关心地问。
“东方把她的药停了,让他丈夫给她治。结果,只用了三天的时候,效果比我吃了一个星期药的效果都好。气死我了。”
周平川气得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了枕头上。
“她丈夫给她治?她丈夫怎么给她治?”
周谢燕侧过身,把手放在周平川的背上,一边轻轻地抚摸着,给他消着气,一边问。
“东方让她丈夫跟她那个,而且让她丈夫把她弄到,让她弄够。结果,就是这样了。”
周平川郁闷地说。
听到周平川说到这儿,周谢燕“扑吃”乐了,说:“这个老流氓,真有邪的。”
“还有气人的呢,我不知道会这样,还跟东方打赌,结果,我输了。”
周平川把头使劲扎在枕头上,发出的声音闷闷的。
“你和他打什么赌了?别生气,姐帮你还。”
见周平川这样不开心,周谢燕贴近了问。
“你还不了。”
周平川依旧闷闷地说。
“怎么会?”
周谢燕不信。
“我答应他,我去破身。”
周平川恨恨地说。
周谢燕一听,一下笑得趴在了周平川身上。
一阵大笑过后,周谢燕胡噜着周平川的头说:“你们俩呀,一个怪,一个邪!”
“还有气人的呢,他说,他教教金子,然后,让金子给我破身。”
周平川沮丧地说。
“那,你答应了?”
周谢燕酸酸地问。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