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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氏家人(1 / 1)

 忽的一阵急促地琵琶声铮铮响起,一只飞镖射进来打落了柳余恨手中长剑,伴随着仙乐飘飘,八个怀抱乐器的黑衣女子鱼贯而入,斜抱着三弦琴的女子站在左首第一人,她威严地质问道:“刺面郎君柳余恨违背族规,监守自盗,助纣为虐,尔敢自戕?”

看到琴头刻着的青山绿水村落图,他的脸部突然呈现出别样的光彩,眼里甚至发出了光,忽然笑了笑,弃剑长伏在地:“身体发夫受之父母,余恨不敢。”

这八个人陆小凤竟然全都认识,右边手握彤管的少女对陆小凤拱手笑道:“陆公子,许久不见,风采依旧!”

陆小凤笑道:“阿甯姑娘不在,姑娘打趣起我陆小凤了。”

少女捂着嘴眨了眨眼笑道:“我是彤管,陆公子可不要到主人面前告我的状!”果然是按乐器取名字的。

陆小凤道:“不敢不敢,彤管姑娘,请问你们这是?”

彤管道:“柳余恨是我们老主人身边的一名家人,擅长易容和剑术,二十年前他盗走老主人的宝物私逃。谁知他居然自毁容貌,改名换姓,管不得老主人临死都没有找到他。”原来她就是阿甯口中盗走族中圣物的罪人。

柳余恨身子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彤管:“嫦君夫人死了?”

宝琴直直地看着悔恨难当的柳余恨:“还不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盗走宝物,害得老主人生产的时候落下病根。”眼神里写满了怨毒和痛恨,“霍宇,你还有什么话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柳余恨泪洒当场,却挽不回嫦君夫人的性命。柳余恨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上官飞燕道:“多情自古空余恨,只可惜我爱错了人,我自知罪过百死难恕,带我回去等候发落。”

心如死灰的柳余恨站到了八婢的身后,陆小凤凝视着上官飞燕,忽然对这个无情的女人生出种说不出的厌恶。不是痛恨,而是厌恶,就像是人们对毒蛇的那种感觉一样。

上官飞燕还是有恃无恐,她自以为手握着花满楼、老板和老板娘三个人质,还敢要挟陆小凤去杀西门吹雪,更得意忘形地炫耀了独门暗器飞燕针。

她一向那么自信,上官飞燕嫣然道:“因为他喜欢我,一个男人要是喜欢上一个女人,那可真是没法子的事。”

却在回头时看到了花满楼,花满楼就是这样一个君子,他淡淡道:“每个人都难免做错事的,何况,你的确并没有要我喜欢你。”

他看来还是那么平静、那么温柔,因为他心里只有爱,没有仇恨。

上官飞燕看着他,竟连她这种女人,脸上都不禁露出了惭愧之色。

静立在一边的彤管突然道:“陆公子,我家主人让我告诉你她已从叶秀珠姑娘那里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所有人心照不宣地放走了上官飞燕,上官飞燕一个人站在黑暗里,身子突然开始发抖,却不知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

空气中很快传来血腥味,血是上官飞燕的,她的咽喉已被割断了,血还没有凝固。她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和恐惧,就像是那大金鹏王临死时的表情一样。显然她也想不到杀她的这个人,竟真的能下得了毒手!她死也不相信。

——是情人?还是无情的人?没有人,只有一片黑暗。

风中的血腥气还是很浓,花满楼黯然道:“他还是杀了她!”

彤管叹了口气:“我家主人刻意让我们这么说,还是没有保住她的命。”

陆小凤问:“阿甯姑娘为什么这么做?”

彤管道:“老主人曾说过世间女子皆苦,主人只是想给上官飞燕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陆小凤遗憾道:“阿甯姑娘并不知道谁是青衣楼主?”

彤管道:“主人连上官飞燕都不肯逼迫,又何况叶姑娘呢?陆公子,花公子,我等还需带着柳余恨回去复命,就此别过。”八名才色双绝的女子就这样匆匆来,匆匆去,仿佛林间的一抹偶然的清香,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小凤很快发现,老板他们也被掳走了,一切的证据都指向霍天青:“知道阎铁珊的秘密,令叶秀珠出卖师门的人”

天禽老人门下的徒子徒孙极重孝道,陆小凤想要和霍天青算清这些账目,还得先从他们的尸体上爬过去才行,自古孝义无法两全,他们若不肯大义灭亲,又不愿意做包庇凶徒的罪人,千古英雄唯有一死。

霍天青却不愿意辜负父亲的一生英明,更不愿意连累这一群赤胆丹心的同门。霍天青道:“现在我只不过不愿要你们为我死而已,日后传说出去,居然有个卖包子的为我而死了,我霍天青岂非罪人?”

他突然从怀中拿出面竹牌,一折两断,冷冷道:“我霍天青有财有势,这种穷掌门我早已不想当了,从此我和你们天禽门全无关系,若有谁再敢说我是天禽门下,我就先割下他的舌头,再打断他两条腿。”

包乌鸦看着他,眼睛突然发红,突然伏在地上,高声痛哭起来。

霍天青与陆小凤约在今日黄昏清风观一战,了断这一番恩怨。

等陆小凤到了清风观,小童指路,八婢迎客,中庭之中青枫道人对面赫然坐着上官甯,上官甯筹谋在握,悠然自得地捧着一杯清茶,青枫道人大汗淋漓,为一步棋费尽心思。

她那样一个人,得意的时候笑得矜持,失意的时候笑得落寞,生气的时候笑得刺骨,开心的时候笑得乖巧,即使再一次穿上了初见时的青莲色襦裙,可是眉宇间已经染上了尘世的情绪,陆小凤发现自己居然记得她那么多不同的细微表情。

见到陆小凤和花满楼,阿甯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陆公子来了,在下等待多时了。”

陆小凤问:“阿甯姑娘在等我?”

阿甯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两位青年俊秀比武对决,可遇不可求。”

陆小凤道:“这其中一位才俊自然是指我陆小凤,不知道另一位才俊在哪儿?”

阿甯朝厢房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陆小凤就要过去,阿甯一只手搭在他的胳膊上:“陆小凤,凡事要讲先来后到。”看似轻柔,却劲道无穷,如同蚕丝一般密密麻麻,让人无法动弹。

陆小凤道:“还有人在里面?”

阿甯看了一眼棋盘边上摆着的香炉,插着一只已经快要燃尽的香:“快出来了。”

一阵清风吹过,最后一点香灰飘落在棋子上,“吱”的一声,不远处厢房的门应声打开。一只水红色的绣鞋跨了出来,脸色苍白的叶秀珠从屋中的暗影处走了出来,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颤颤巍巍地阖上门,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能被风吹倒般不堪一击。

然后整个人靠着墙捧着肚子滑坐在地上,大声地嚎哭起来:“啊——”撕心裂肺的哭声犹如金属刮在瓷器上“啊——”生不如死,悲恸绝望。

阿甯松开了钳制住陆小凤的手,提起裙子快步走到叶秀珠旁边,揽着叶秀珠的头靠在自己怀里,无声地安慰着她。她真地好累好累,眼泪迅速淌干,然后倒在了阿甯的怀里。

阿甯将叶秀珠交给宝琴带去安置,跟着陆小凤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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