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有些紧张起来,纤弱的少年着急的上前一步,月光下琥珀一般的眼睛清澈的不可思议,而一旁的猫老师就淡定多了,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着滑稽的双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被称为绯的妖怪,就好像下一秒就会化作巨大的身姿将其一举拿下。
可现在的猫咪老师没有恢复自己原来姿态的打算,即使在夏目面前各种不把丘比放在眼里,戒备之心还是一直在的。
“信……对!你和你玲子都是骗子,她答应过我会把信交到正宏先生的手里!可是正宏先生再也没有回来……如果收到的话,他不会不回来的……”
说话间哽咽的声音伴着泪水落下,丘比看着从自己眼前一闪而下的晶莹水滴,心中稍稍泛起涟漪。
“因为……”
夏目轻轻蹙眉,为难的开口。
“因为当时二十三岁的浅岛正宏已经死了,你也应该意识到这一点了吧。”
猫咪老师不同于夏目的委婉很直接的接下话语说出事实,绯整个身体僵直起来,然后刀锋又向着丘比的脖子靠近了一点。
“阿拉拉,这样子刺激一个拿着刀的人可是不对的。”
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丘比保持着微笑提醒式的开口。
就像猫咪老师对丘比的戒备,丘比也一样,知道自己不会真正的死去,她也不想在他们面前表现一遍原地满血。
“我打听过了,正宏先生曾在旅店后的樱花树下埋下了一个铁盒子,写有你名字的纸也很可能在那里。”
夏目瞪了猫咪老师一眼,安抚着绯。
参天的樱花树,因为不是花期树上没有那美丽脆弱的粉色花朵,只有片片叶子和粗糙的枝干。
绯失神的抬手覆上树干松开了丘比,又有泪水涌出,有着面具的遮挡没有人知道她此刻是怎样一副表情,只是顺着下巴不断落下的水滴透着的绝望陨落到地上的光景让人动容。
谁都看得出来她是爱他的。
名为绯的妖怪深爱着一个人类,这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铁锹触碰到坚硬的物体,拨开土一个已经锈迹斑斑的匣子出现在眼前,夏目将匣子拿出来还未打开,绯就想从夏目的手上将匣子抢过。
她不想他们的回忆被其他人打开。
无意间的触碰,让夏目感受到了从绯身上传递出的浓浓牵绊。
念想像是一种无形的力量,那一刻仿佛所有人都感受得到属于绯这些年来的苦痛。
【那个秋天似乎永远都不会过去,睁开双眼的你和来不及转身的我。
曾一直疑惑一直孤身一人的我该怎么在这个世界残存,无法像人类那样感受触摸万物的我该怎么铭记那些粗糙细腻,倘若没有我一直秉持的那种决绝的偏执,我想此时此刻我早已是一缕在罅隙中喘息的妖魔。
而你是我唯一的依附,我存在在你的存在。
身为一只妖,一个从出生的那一秒就被划分到人类之外的我,我比谁都明白对一个人类产生感情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虽说那并不是友情不是亲情更不是爱情,而只是一种类似于崇拜的心情,比憧憬更为深刻固执比爱情要少了一份绵长心悸。
我明白这从开始便是一个注定求不出答案的无解式,当我执意仍是握紧了笔用着复杂的计算和公式进行下去的那一刻,我便肯首了结局最后给予我必须承担无尽的迷茫以及无终的风险。
记得那个晚秋的……】
啪――
绯受惊了一般的收回自己的手,两人同时一个措手不及匣子就落到了地上,从里面滑落出来的是满满的一匣子的信,每一封都用信封包着上面清秀的字迹清晰可见。
“那个是……你写给正宏先生的信?”
如此强烈的感情让夏目还有些没有恢复过来,朦胧着双眼看向此刻更是泪如雨下的绯。
“是啊,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用信告诉了正宏先生我是一只妖怪,所以正宏先生不回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似笑非笑的声音,佯装轻松却止不住酸涩,“我一直都知道的……”
“不……”
夏目拿起一封匣子里的信淡淡的摇头,他带着鼓励的笑容将信递到绯的面前。
风微微拂过,吹起夏目浅棕色的头发,和赤司极像的声音让丘比有一瞬间无法抑制的想到若是赤司这般温柔的开口是否就是这种感觉。
晚上的空气很清冷却因为夏目的这个动作和这个笑容染上暖意。
“绯,正宏先生和你一样,即使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还是爱着你。”
那一刻,仿佛连樱花树都屏住了呼吸,不忍心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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