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亲。”欧阳云天有些生气的拍了拍雪依的屁股。
“放我下去。”雪依瞪大乌溜溜的水眸,真是萌萌哒。
欧阳云天把雪依放在睡榻上,暖笑哄着雪依,“雪儿,不生气,我错了,
下次不会这样了。”
“什么?还有下次?”雪依气的直跳脚,“欧阳云天,你滚粗!”那声音
真是高,高到红缘树上了。
“咦,雪依的声音,她来天上了?不知道给我带了什么酒啊?”月老自顾
自说,又睡了过去。
欧阳云天看雪依正在气头,就又是揉肩,又是捶腿的,“雪儿,您大人不
计小人过,饶过我这一回吧。”
雪依看着欧阳云天搞笑的样子,正了正身严肃的开口:“好吧,念你是初次
犯错,就饶你一回。”
“雪儿,最体贴我了。”欧阳云天温柔的握着雪依的小手。
咕噜噜,咕噜噜...
“雪儿,饿了吗?”欧阳云天心疼的揉着雪依的肚子,“来人,传膳。”
两人又是一顿秀恩爱的午膳,甜蜜蜜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入冬了。
金运一百年,一月四日,御书房:
“雪儿,好好练字,不可懒惰,你虽然天资过人,但是字怎么写得这么不
堪入目啊?”欧阳云天有点郁闷的看了看雪依,又看了一眼她的字,天差地别
啊!
“云天,我好累啊!能不能明天再练啊?”雪依自以为很美的样子讨好着
欧阳云天。
“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所以就今天练喽。”欧阳云天和轻松就推翻了她
的想法,“还有,明天也可以,但你就不能和我出宫,也看不了花戏了。”
雪依听着前句,以为守着云散见太阳了。可欧阳云天的后句,完全让她希
望落空。不过还好,还是能出宫看戏的。
雪依想开后,就开始奋笔疾书了。好像这样就可以更快的去看花戏了。
只见远处有一座迷蒙的巨峰突出,周围还有几十座小石峰。仔细一看,那
巨峰像手拿利剑的侠客,那些小峰就像英勇就义的百姓。瞧瞧,侠客正带着他
们和恶人厮杀呢。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肃穆。红日初升,一
座座山峰成墨蓝色。
紧接着,雾霭泛起,乳白的纱吧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峰尖,真想
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
过了一阵儿,雾又散了,那裸露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红,渐渐的
又变成古铜色,与绿的树互为映衬,显得分外壮美。
一身紫衣的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美景,“靖宇,你明天下山,给为师打一
坛酒回来,顺便看看雪依那孩子,在皇宫里过的是否安好?”
“徒儿,遵命。一定先为师父买酒,再去看雪依妹妹。”风靖宇开心的给
黑衣的中年男子行了礼,“徒儿,去练功了。”话刚在耳边响起,人已经不在
了。
“这孩子,哎,太重情意,是好,还是不好?”这样做希望不会让他走上
他父亲的错路。
在这深山老林,有人陪着,还是不错的,黑衣的中年男子一伸手,一朵白
莲就在他手中昙花一现,又一挥手,雾霭浓重了起来,不一会儿,山都消失了
,再一看,黑衣的中年男子也不见了。好似无人踏足的禁区。
一月五日,初晨,赐予宫:
“云天,快醒醒,快醒醒啊!给我布置今天要练的字啦。”雪依有些不耐
的扯着欧阳云天的手,而她的小手里还拿着沾了墨的毛笔,“再不起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