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相爱有多难?执子之手难白头。
心怀兼济天下,梦却怀抱佳人。爱如冰心在玉壶,神游九天在云外。看着我,月光比月色还冷漠,猛抬头,梦醒,满室寂然。
再找一新的妻子,开始新的人生,人生是短暂的,别把珍贵的时间浪费在不属于自己的人身上是一种救赎。
救无可救,赎无可赎时,人就彻底两清了。
千山万水,奔波万里,终至佛前,屈膝跪倒,只求寻找这一世的救赎。
窗外清风依旧,明月皓然,大地笼罩在银色的薄纱里,沉沉睡去。万籁俱寂,静可闻针落,梅影参差,花木扶疏。墨离闭眼,感受着悲和喜,体味着拂与静。
想和他在一起,只是无法表达。他只会骂你“神经病”,既然他骂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人是有自尊、尊严的,他既然骂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
眼泪止不住的流,因为我爱他。墨离,那不是爱。爱是建立在平等互换的基础上的。自轻自贱,天地不佑。
可是我还是爱他,理智上阻止,心却向往,多么想能在一起,多么想能相伴余生,多么想执子之手,多么想至死不渝。
墨离,那只是幻想,爱情是残酷的。在爱情都风雨飘摇的时刻,如何走进婚姻的殿堂。
别说了,结婚只是个仪式,它无法证明爱情。
可是仪式很重要,一个连婚姻都给不了你的男人,更别提爱情。
是的,婚姻。墨离和太渊是无法结婚的。露水情缘不过是短暂□□。墨离摸着自己的身体,肮脏无比,只觉想吐,又吐不出。
爱一个人就在那个人身上留下痕迹是太渊信奉的法则。
墨离总是叫着,“太渊,莫离我太远。我怕黑,我怕找不到你。”太渊还是走的太远太远,远到墨离找不到,只留在墨离独自哭泣。
墨离喜欢太渊。
太渊爱墨离。
墨离无法和太渊在一起。
太渊就一直守着墨离。
墨离怕太渊伤心痛也不哭。
太渊希望墨离哭。
墨离不哭也不笑,太渊不忍也不哄。
墨离相爱太平洋。对象是双不是渊。太渊感到了莫名的威胁。
太渊心中很烦,无比的烦闷折磨着太渊的心,他的心开始滴血,燃烧、愤发,墨离的恋爱时刻挑战着太渊的神经,太渊多么想对墨离大喊大叫道:“我受不了了。我要得到你,拥有你,占有你。你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你的心就是我的泪,你的一切便为我的一切。”我将我的心埋葬在耶路撒冷,三圣出生之地,伟大的圣城,却还是无法埋没了你的存在,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墨离,你让我发疯。
墨离,你让太渊发疯。
墨离,你的出现是个错误,我要亲自解决这种错误,原谅我,原谅我。
我无法面对你,昏迷中的墨离眼看着一双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太渊,你要做什么。”一双双肮脏的大手,到最后太渊还是喊了停止,让那些人滚。“墨离,你是我的。要毁灭,也只能是我亲自毁灭你,其他人无法代替,你知道吗?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代替,我心里只要你。”说完,便毫不客气的吻上了墨离的唇,墨离被吻的发抖发颤。
他不是不明白这种事情,他厌恶眼前的事情,只是痛,撕心裂肺的痛。这种痛超越了墨离的忍耐极限。
醒来,墨离的生活由一张白纸变为了经验,虽然不是自愿的。“你醒了。”墨离听到了太渊的问话,却不愿回答,抿着一张薄唇不说话。“谁都会有这么次的,你表现的很勇敢。”
墨离听的耳根红了,当时他又哭又闹又求饶,还是被太渊强了。
“你应该感谢我,是我而不是让那群人。不然你很可能会没命的。”
想到那时,太渊心突然很痛。墨离平时是那么的高傲,那时却如个无助的孩子,脆弱哭泣。“既然,你不喜欢承欢,我就放你走。”
“可能吗?”墨离还是不放心的问。
是的,可能吗?太渊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放过墨离。
“那就乖乖的听话。以后这是你唯一的任务。”
墨离觉的搞笑,又被太渊将了一军,反正无所谓了。这身子既然喜欢就拿去吧。臭皮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