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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白仙 > 长烟琴调

长烟琴调(1 / 1)

 在遥远的北方乾坤朗朗,滚滚的长烟漫过满是黄沙的大漠,千军万马如洪水般席卷过茫茫天际,手持长矛,片片甲光震慑人心。天空中一轮白日射向人们,几层紧密的云聚集在那里,让人看不清方向。

正在此时军心正要涣散事,一阵轻快悠扬的曲子传到了在场人的耳朵里,那是南方特有的小调。正是大部分人的故乡,他们便是听着这样的声音长成青壮年,时间一去不复返,匆匆年华到了从军的日子,此时,最是想听一听家乡那最好听的曲子。

“将士们!你们听!那是天上的公主再给咱们弹着家乡的曲子,好好给我打!能早早回家!而且不负皇上,不负公主!”一个年纪看来四十的男人高举着战旗,向众人韩道别,众人也在战场上士气高涨,挥动着长矛遥遥的望着家乡。

在战场的东边一座高城上,一座用桃木盖成的小亭子,小巧的放在那里,显得极为别致,一层薄薄的白纱垂在亭子的檐上,随着风上下飘卷着。其中一名女子坐在中间的凳子,轻轻抚着前方的琴,那女子身穿白色的衣裙,眼眸清凉秀丽,也是弯弯的眉,轻轻勾起的嘴唇,平添了一丝妩媚。

女子手上的筝散发出悠扬的小调,她也是乐在其中,她的眼睛轻轻下垂着看着那双玉手下那如丝的琴弦。

在屋外,站着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带着一个斗笠,站在亭子外,轻轻抬手掀开那层白纱,看了看之中的女子,那女子没听见什么声音,她是只听见曲子,他不知为何蹙了蹙眉头,抬起手两指执着一片还有些发青的树叶,随着风一挥,瞬时间那叶子闪出白光,正好落在了琴上,生生割断了一根琴弦。

女子正想向下弹奏,可是此时的琴已被割断,声音停止了,她慌乱的站了起来。微风拂过,白纱已经微微掀开,那男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女子一脸张皇。

白安録在屋中走来走去,一趟一趟的为王识埂的药,可是等毒药拿到王识埂面前的时候,却只看见他摇着头的样子。“王兄,你为什么光摇头啊?难道这药有什么问题?”看到王识埂摇头的样子,白安録也有些着急了。

王识埂手里拿着白安録手里那几棵草“不是……我在想以前我们都制水毒,可是每年都会输在封道正蛊毒上,今年封道正明明可以夺取六连冠,可是今年不参加,莫不是因为他知道今年会有另一个斗毒的能手,怕输了丢脸吧……”

“不过,我还是有把握的,安録,交给我吧,你就别担心了。”王识埂说完此番话看着白安録的眸子黯淡下去,紧接着又说。

白安録笑着点点头“谢谢你,这几年总是让你受苦受累,真是对不起。”

王识埂摇摇头“你这是什么话,你我是幼时的玩伴,从小一块长大,再说我也是白府的一份子,帮你是天经地义。”

白安禄笑了笑,点着头。

王识埂从放在一个角落里柜子中拿出一株紫色的花,那花及其美丽,淡淡的发出黄色的光芒,他轻轻用手一捻,那花瞬间化成了碎末了,带着紫色的花粉被撒在了一瓶白色的汁液上,在那一瞬白色的汁液突然变成浅蓝色,黄色的气体随风蒸腾起来。

“这就是水毒,可是去年的大会已经用过了,那些老对手估计已经知道了破解这毒药了,所以我想在此毒上加上祀承茱萸,就有可能变成狠毒的毒药。”他一边把花放到汁液上,一边向白安禄解释道。

“这便是狠毒的毒药么?这……”白安禄听了王识埂说,眉头有些皱起来有些吞吐的说。

“放心,白师傅以前说过万物都是相生相克,就算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药也有与它相克的解药,祀承茱萸的对毒是琏姿花,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在水毒的解药中放入少许琏姿花,在有的便是投入用来调和的普通草药,定能使试毒的人痊愈。”他对着还没说完话的白安禄说道。

白安禄又放下了眉头,又是点点头,他听了王识埂的这些话想起了很多往事,那时他的爹白乘栖是当时整个晟国最出名的制毒人,那时他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不管是毒药还是人。自是这样,可是如果别人问他自己,他也不能肯定白乘栖的话到底对不对,封道正制的毒药无人能解,在他眼里这边说不通,可是,这些话在白乘栖徒弟,自己的好兄弟王识埂心里却像是被牢牢记在心里,怎么也抹不去。也许就是因为当初白安禄的想法和白乘栖背道而驰,所以才父子决裂,想在每每想起,他都很是后悔。

窗外一阵清风,一抹水痕悄悄潜进屋中,盘旋在满是药香的环境中,好像在寻找什么。一会,它飘出了窗口,看来是无果。

仙惜坐在红木雕花的椅子上,呆呆的转头看着屋外的景色,白府与其他的府邸最不同的是它待客的门前,便是花园,因为这是白安禄重修过的,外人觉得他是修身养性沉寂自然,可在府里的老一辈人都知道,这完全是仙惜要求的,她从小很少向白安禄要什么东西,粗粗一想,也便只这一次,当初很多人都觉得不妥,可是白安禄竟然接受了这看似有些无理的要求,而且还是很开心的样子。可能是因为白府的那次变故,那之后她便很少笑,可能他只是想女儿开心一些罢了,自从在白府都种上桃树还有各种花花草草,那种笑脸来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千池端着微烫的茶,递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品了品,看表情,那茶似是有些苦涩。可是他也不想白白浪费那茶,索性一抬手把茶杯中的哭汤都咽了进去,辛苦的滋味充斥在口中,强咽进去实在有些勉强,他不由得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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