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扑一笑道:“周大姑娘与小昭姑娘都说,生怕你给我开小灶。”
云长空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你这朵鏗鏘玫瑰,半天不採,我都觉得是我不解风情,更別说半年,不比了不比了。”
他深知周芷若为了贏赵敏,一定会练九阴白骨爪这种武功,想到原剧情中的狠辣,那是极为担心,让赵敏一起练,他也不愿意。生怕被影响心志。
灭绝师太道:“芷若,你就和长空出去谈谈吧。”
周芷若想了想,起身向门外走去。
几人见她身影伶仃失落,云长空对赵敏和紫衫龙王道:“我出去一会,你们先吃饭。”
赵敏笑道:“是,夫君!你可別胡来,欺负人家,我可不依!
紫衫龙王微微点了点头,云长空跟了出去,就见周芷若盈步迈开,已经穿过竹林,他隨著行了一程。
就见周芷若来到一处山峰,她面朝大海,一动不动,海风渐厉,除得衣裙飘举,有如姑射仙人,但那细窄窈窕的背景又显出几分孤苦。
剎那间,云长空心神悸动,面前掠过一个秀丽温婉的影子,周芷若的面容时隱时现,云长空上前几步,负手而立,也看向远处海天一线之景。
一阵静寂,周芷若忽道:“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
云长空道:“考虑了很久,还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但与你独处倒是头一次,一时间却也不知如何开口,方才恰当。”
周芷若心头一跳,空气中瀰漫一种微妙意味,记忆一点一滴从心间掠过。
她与云长空相识至今,已近五年,见面更是多次,可每次身边都有旁人,两人一起,这的確是第一次。
周芷若也不觉痴了。海风吹来,她神志一清,缓缓道:“你不想我们比斗!”
云长空点头道:“是的!”
周芷若道:“是怕赵敏输给我?”
云长空道:“我自然是怕她输给你,却也怕你输给她,你们都是要强的女子,谁输了,心里都会不开心。”
周芷若冷冷一笑:“我开不开心,你在乎吗?”
云长空道:“这个,你心里自有答案。比我说是否在乎,更为准確。”
周芷若转过头望著长空,见他眉眼之间满是温和,可眼前男子却不属於自己,想到这里,只觉芳心剧痛,一咬牙,道:“你究竟喜没喜欢过我,当初对我师父说让我嫁给你,包括在张无忌赵敏面前,说让我给你当妾,其中究竟有没有一丝真意?”
云长空微微色变,转眼一看她深情淒楚不由讶道:“你这是什么话,做妾之言,纯属话赶话,你且不可这样想。”
周芷若话一出口,就想:“我傻了么?怎么会问出这等不知羞耻之言?”不知怎地,她心底泛起莫名羞涩,脸红的好似涂丹。
好在此时天从人愿,风势变柔,如一双縴手,將她乱丝也似的秀髮,拂过面庞,遮住了她的面庞。
周芷若道:“那是话赶话,可你对我的好,也是假的吗?”
云长空微笑道:“我在乎过你的感受,这倒不假,但说对你好过,却也当不起。”
周芷若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在什么地方相遇的吗?”
“记得。”云长空点头道:“是朱仙镇的杨將军庙。”
周芷若眼中朦朧,说道:“其实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
那时我才拜入峨眉不久,师父对我很好,我从小没有妈妈,觉得她就是我妈妈,可是这么一来,我那些同门都嫉妒我。
尤其丁师姐最为刻薄,逮著我一点错事,就不放过。刚开始我恨不得走的远远的,可我又能到哪里去?
我爹爹只不过是在汉水摆渡,没有得罪任何人,就被追击明教反贼的元兵给砍死了。
这么一想,我就不能成为爹爹那样的人。
我得学武功,我得成为张真人那样的人,最起码也得和师父一样,才能不被人欺负。
师父教我的,我都在用心学,师父很欢喜,她说峨眉派发扬光大,就落在我身上了。
那次在杨將军庙,是我第一次跟隨师姐下山,但被丁师姐欺负,却不是第一次。
是你对丁师姐说,你想当峨眉掌门,靠打压同门师妹,那是远远不够。
那时候,我的心像是被锥子扎了一下,因为丁师姐搓磨我,峨眉派人人都知道。可从未有人能將一切说的那么清楚。我心里感激的紧。
隨著你在江湖上声又鹊起,丁师姐收敛了许多,她不敢再让我给她洗衣服,给她半夜做饭吃。也不敢让我给她打洗藻水。
因为我知道,她怕,她怕她的玩笑之言被你听去了,怕我真的嫁给你,有朝一日我清算她。
其实我知道,我要学成师父的全部本事,就得韜光养晦,藏锋於钝,个则武功没学成,就得死在我师姐手里。
她一直以为我跟她差不多,可在我十五岁时,她早就不是我的对手了,只是我一直在装,装的远不如她。
你说的对,在昆令山遇上张无忌殷离时,我就是在做戏,殷离她哪里是我的对手,我只是不想被丁师姐当枪使。
我也不知道我要装多久,才能学的跟师父一样厉害。
那天史帮主带著你父亲下帖拜访峨眉,他们来提亲了。师父便说,当年长空也曾有意要娶我徒儿,我说你们年纪还小,等日后再说,既然长空做了描帮护法,史帮主亲自π
媒。
本派郭祖师与描帮几代帮主渊源极深,贫尼有意促成美事,便问我,芷若,你与长空也是见过的,他人品武功都是上上之选,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