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气的牙根痒痒,但觉得的确是这样。
就听黄伯流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圣姑是什么人,她本领高强,地位显赫,倾国倾城,别说神教倾心拜倒之人,不计其数,就连东方教主对她都是言听计从,唯恐照顾不周。
所以,人对她好,她是见多了,自然不觉稀罕。闻说令狐公子对那岳灵珊神魂颠倒,死心塌地,连生死也不放在心上。
圣姑何等心高气傲,希望令狐公子能将爱意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才对他另眼相看,如此亦可证明自己魅力,也能让她有一种胜过华山派的感受。
倘若我们绑了华山派的人逼迫令狐公子就范,圣姑岂能享受到此等乐趣?”
云长空一听,有道理,如此才能满足人的征服欲,才有成就感啊。
就像他一直不想与左冷禅交手,归根结底,就是觉得如今不够热闹,不够轰动。左冷禅不搞事出来,自己杀了他,也没一点意思。
想必任盈盈大概也是这种心理,想着又看向了她。
任盈盈到底是个黄花闺女,本就粉脸生晕,一见云长空看来,更是脸罩寒霜,嘴唇微动,云长空就听耳边道:“云长空,你敢再乱看,姑娘便给你好看!”
云长空知道她是传音入密,也传音道:“事做了就不要怕人说,有什么的,老老实实看戏,如此,才能更加明白心意,不要怕羞,你以后才能更幸福,明白吗!”
任盈盈心中暗骂:“你就是要看姑娘笑话,当我不知道吗?”
那司马大等人听黄伯流这老儿一分析,觉得那是大有道理。
沉默半晌,司马大说道:“听你老儿这么一说,的确是这么回事。
圣姑连云长空此等人物都看不上,令狐冲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或许就是出于好胜罢了。”
任盈盈听了这话,向云长空一努嘴,那意思是说,听见了吧,本姑娘看不上你!
云长空嘴唇一撇,哼了一声,一脸不屑,那意思是谁稀罕。
这让任盈盈心中又觉得不舒服。
就见黄伯流捋须道:“然也,所以我们什么也不用做,陪着圣姑和令狐冲玩也就是了,最终看看究竟是华山派娶媳妇呢,还是日月神教招女婿呢?”
司马大哈哈大笑道:“照啊,我觉得日月神教招女婿,圣姑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怎么可能嫁人。”
黄伯流扬声道:“我赌华山派娶媳妇。”
“我也是!”
“我和司马兄一个看法!”
司马大说道:“好,以后谁赢了,便以谁为老大。”
众人纷纷道:“愿赌服输,谁胜了,以谁为首。”
黄伯流笑道:“这么说,从今往后,我就是众位首领了?”
司马大笑道:“那不见得,你准赢的吗?”
黄伯流道:“令狐公子当世英豪,岂能去当上门女婿,女子自然是出嫁从夫了。”
“放屁!圣姑道法高深,武功通玄,岂能如世俗女子一般?”
众人为此争论不休
云长空见这些人竟然为了这事,打起赌来了,觉得太好笑了,他都想出去打个赌。
他也极有赌性,准备赌两人不嫁华山派,也不入日月教,但一看任盈盈。
见她双眼通红,注满了泪水,又是害羞,又是愤怒,心知自己若是出去,这些人估计都活不了了,也不想再听这些人胡扯,便运气内功,让声音压的细弱,说道:“圣姑马上到了,你们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不想活了是吗?”
这些人耳边都听到细弱的声音,齐齐一惊,司马大惊道:“你们听见了吗?”
“你也听见了?”
“妈的!”
这群人转身就跑,一瞬间,散了个一干二净。
任盈盈大觉下不了台,冷冷道:“我要去杀了这群嚼舌头的人。”
云长空冷笑道:“传这话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杀的完吗?况且桃色之事,向来被人所热衷,昔日峨眉派掌门灭绝师太清修一生,结果魔教右使者说他与师太是情侣,还生了个女儿,哪怕灭绝师太以死明志,不也大有人信。”
任盈盈叹了口气,道:“反正你就是一心看我笑话。”说着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