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偷师,自己也不怕。
知砚在中医院这么长时间了,虽然却是带着中医院的水平上升了不少。
可没几个人能做他那样的手术。
所以就算孟东来想偷师,那也偷不明白。
方知砚的医术,那是需要日积月累的训练,才能够掌控的。
可不是你看一眼就会的。
想到这里,汪学文自信满满地点了点头。
“那也行,我们跟着知砚去看看。”
说着,他便带人民医院众人往病房而去。
病人已经接收。
患者赵建成,男性,四十岁,蝶骨嵴脑膜瘤。
瘤体巨大。
方知砚站在床边,仔细检查着病人的磁共振成像和ct血管成像。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哪怕是个普通人,都能看到这两个影像片上面所出现的巨大占位。
难怪宗涛主任束手无策。
这么大个肿瘤,你早在哪儿的?
可患者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首先是嗜睡,其次是应答混乱。
方知砚问他有没有头晕恶心抽搐,他说他爱算算数。
方知砚问他这个症状多久,他说他儿子害羞。
这还问个屁啊。
方知砚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说实在的,这个手术风险却是很大,这就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了。
“医生。”
旁边患者的妻子徐惠忍不住哀求道,“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