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完能量,打关夺宝之路再次切入了正规。才刚刚吃完早餐,就得开始为午餐忙活了。这一次照例是VCR,这次的任务听起来倒是简单:钓鱼。
给了两人一个指南针和一份手册,说是让他们自己去找钓鱼地点,没有什么竖立起来的标示,据说目的地会放有一个《反转魅力》的logo。在这么一块没有制高点,又让人感觉不出方向存在的地方,不单单是周武萧,安瑾元也是一脸的不淡定。
“难怪给我们这么多时间。”周武萧蹲在了地下,摆出一副不想走的架势。“节目组出来一下,我们来谈谈什么叫东偏南30°走200米,正东方向500米。就不能给张清晰明了的地图吗?”
镜头很配合地从高角度来了个全景,两人凄凉地站在白色世界里。镜头里边只有一个地方不属于白色,五颜六色的一个小圆,后期制作很贴心的画出了两者间的直线距离,还在打出了一个比例尺,再列出一个式子,节目组表示:其实一点都不远。
安瑾元本打算把这些一段段的话概括成一句的,无奈数字和计算都太过庞大,而且还只能心算,最终只能分出四个阶段。即使这样,两人还是在一个多小时后才到达目的地。一路上还得带上板凳、鱼竿、鱼饵之类的。
他们得自己凿冰。
“让我们跑这么远地来这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这些铁家伙?”抱怨地叫了一声,周武萧一脚踢在了铲子上面。
“福利来啦,福利来啦。”笨拙的机械鸟再次出现了,这次在嘴里叼了一个铁桶,身子不断地往下掉,看得人心惊胆战的。
周武萧把铁桶取下来,还真的是福利,一瓶放在冰块里边的龙舌兰,切了片的柠檬,还有两个酒杯和一个开瓶器。
“你总算做了回正经事。”周武萧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哼。”又是一脸地傲娇样,机械鸟飞走了。
周武萧负责酒水供应,而安瑾元则在准备垂钓寒江雪的供应。
仔细地挑选了地方,虽说生在南方,可是作为一个演员,生活的多元化是在所难免的。安瑾元之前有部戏在黑龙江的黑河市拍,江对面就是俄罗斯的一个边疆小城。那时候零下二三十多度,安瑾元就是在那学的垂钓寒江雪。
两个折叠的小板凳,鱼钩已经放下去了,现如今能做的除开等待就是按耐住寂寞。一人一杯酒,说了句干杯,垂钓开始。
全程都是安瑾元动手操作,周武萧是个被大神带着刷级做任务的小菜鸟,在一旁默默拿着鱼竿就好。
“瑾元哥,你有什么不会的吗?”一个南方人,做出这么北方的事情真的好吗。
“编剧让我是哪的人,我就只能是哪里的。”
“幸好我没有演戏。”周武萧紧了紧头上的红黑交叉针织帽。“我是那种拍个MV就可以把导演气疯的那种人。”
“我知道有一样东西瑾元哥不会了,玩乐队。”超high少年,激动地都快要摔倒了。
“玩过。”
“我说的可不是什么交响乐乐队。”
“green day和rancid他们的朋克,还有死亡金属都有弹过。我那时候是加他手。”安瑾元现在还记得,John和Dave为了唱朋克或是死亡金属这事,还打了一架。
“不用为了这节目这么拼的。”质疑的语气,周武萧摆明了是在说我不信。
这真的是一不小心。周武萧后悔了,从里到外,从外到内。偷偷摸摸地看了一下安瑾元的反应,风雨不动安如山。
“我第一次请假就是因为Glastonbury,而且还是一个星期。”在安瑾元心中英国一直是欧洲最保守的国度,哪知在那片大草地上,他看到了最辈子以来,头一遭的他人酮体,而且还不是用个来计数。
“说起来我还没有去过腐国,德国倒是去了不少次,有一次还赶上了WOA的召开。”都说德国严谨,可是那也出了不少世界级的狂欢音乐节,位居欧洲榜第一。
就摇滚和金属乐这话题聊开了。
镜头那边的气氛也很high,吴凯峰代表全体工作人员发言道:收视率肯定在破纪录的路上。
都聊到蓝调了,两人的鱼也还没有掉到。没有钟表,只是凭着口干的程度获知过了好久了。
都把鱼竿扯了起来,鱼饵没了,鱼却没有掉到。
“不会是聊得太开心,连鱼竿动都没有看到吧。”
“重新钓。”
把鱼饵勾上去,安瑾元再次钓鱼,随即,周武萧也笨手笨脚地穿好了鱼饵。
这回,两人都缄口不言,都喝了口酒,这种时候有口酒喝是无比舒服的。
风不作美,硬要把北冰洋的干冷空气吹过来,坐在小板凳上的两人,动作同步,卷曲身子,身体里都分泌出更多的甲状腺激素。
“这下面是不是没有雨,我都数到一千了。”寒冷催化了周武萧心理防线的溃烂,收线,如同之前一样,鱼饵没了,鱼也跑了。
见此,安瑾元收杆了。
“观众朋友们,打算在挪威钓鱼的观众朋友,请注意请注意,挪威养了一群狡猾无比的鱼。”周武萧也收杆了,把钩子晃到面前,用手弄了下。“怎么感觉这钩子有点软。”说着又使劲地掰了一下铁钩,还真地有点变形。
“担心手。你觉得这的鱼有这么大力气吗?”安瑾元再次穿上了鱼饵,准备再次出击。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