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太善解人意了。”
“你么?”
“她的便条里就这么说的:‘谢谢你的理解。’我们一起去看了电影,然后吃了晚饭。她对我讲了许多她的人生哲学。”
芭芭娜白皙的脸上泛起了兴奋的红光:“你和简娜・玛森共进晚餐?”
“就我们俩。她喜欢我。”我坐下来,把脚翘到了她的桌子上。
“一生一次的经历。”芭芭娜妒嫉地嘟囔着。
“相当令人惊异。”我承认,仍然回味着豪华大轿车里的温暖舒适。“‘生命瞬息而过,死在风华正茂之时,留下一具美丽的尸体。’她在她的一部戏里这么说。我告诉她,嗨,亲爱的简娜,你正是在说我呢!”
“关于她的人生哲学,她还说了些什么?”
芭芭娜不再用手指抚弄那些黄色花瓣,她的笑容很不明确。
“噢,她讲了许多伟大的好莱坞的老故事,你一定会喜欢听的。像那时候那家伙为了配合她眼睛的颜色专门把一件狐皮斗篷送去重新染色――”
“谁干的?”
“利萨・明内尼的父亲。”
“文森特・明内尼?那位导演?”她表示怀疑地问。
“是啊,她演了一部他的片子,他把狐毛送到纽约去染色……有什么问题吗?”
芭芭娜的嘴紧闭着,她的兴奋变成了忧虑。
“那是诺玛・希尔若在《玛丽・安托万内特》中的事儿。”
“不可能。”
“那是有史以来最过分的影片之一。他们花了一大笔钱制作古式的家具和难以置信的服装,那个服装设计师,吉尔伯特・艾德里安,甚至定制了一件狐皮斗篷以配合诺玛・希尔若的眼睛。而奇妙的在于,为了省钱,他们甚至是用黑白胶片来拍的片子。这是一个很出名的故事。”
“但是简娜・玛森说这件事发生在她身上。”
“不是。”
“也许是她喝醉了。”
“还有那句台词‘生命瞬息而过,死在风华正茂之时’?那是约翰・德雷克在汉弗莱・伯加特导演的《鬼敲门》中的台词。”
“你能确定吗?”
“我确信。”
我知道对“电脑”的任何记忆和其准确性表示怀疑都是徒劳的。我想起那个鸡头水罐和她亲密的举动,这都是特意为我的。我的脚从办公桌上滑落掉在了地板上。
“怎么啦?”
“她耍了些花招。”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如此沮丧和手足无措。
“也许她是在做戏。”
“嗯。”
“也许她有点疯了。”
“她没有。”
芭芭娜也非常的沮丧。甚至连“电脑”也不能猜透其中的秘密。
“我不明白。这都是事实。她公开撒谎。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冒充。”
但是很快我就完全清楚整个过程的真相了。
“在这件该死的事情上她一直在说谎。”
“医生?”
我点点头。我想我快要哭出来了。
“把他查出来。”芭芭娜轻声地建议道,“你必须这样做。还有高罗威。多去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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