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突然想到自己白天又见过他,鬼总不能白天出来吧,还是奇怪,算了算了,不想了,烦死了,带着湿漉漉的头发,夏知缕就这么拱进被子里,今天真是奇怪了,这个叫黎鲤的怪男人和不寻常的相年都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夏知缕就睡着了。
梦里,夏知缕看见一只有着银灰色毛发的狼,绿色的眼睛,苦艾酒的颜色,又再次让自己沉沦。
第二天清早,夏知缕就被一阵仓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带着眼屎去开了门,一开门就被一个满怀的拥抱给抱住了。
“呜……知……知缕,我被人……被人……□□了啦,啊……怎么办啊……”
一大早就听见这么劲爆的消息,夏知缕一下清醒了,拉开抱着自己的小女人,看着双眼哭通红的相桃子,天呐,一晚上而已,她又怎么了,真是头大,整理好乱糟糟的思绪,夏知缕搂着相桃子去自己卧室,准备好好说说怎么回事。
相桃子一进卧室就趴在夏知缕的床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蹭的夏知缕的被子都是眼睛鼻涕的混合液,看的夏知缕嘴角一阵抽搐。
“怎么了啊,桃子,你说说呀,“
”我,我,早上是在一家宾馆醒来的,然后我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下身还有血,撕裂的痛,浑身都是草莓印,你看啦!!”
说完把自己的T恤拉起来,哇塞,夏知缕看到都惊呆了,胸部有可以理解,肚子上边都有,这得多激情啊。。。。。
“桃子,你昨晚出去就没回来,我以为你回家了,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清楚吗?!” 夏知缕想归想,但还是责备的说着相桃子,眼里还有着心疼。
相桃子听了之后哭的更伤心了,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用手擦擦自己鼻子,愤恨的说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然我就说是□□了啊,我连是谁都不知道,万一是个大肚子的秃顶老头,我哭都来不及了,万一是一群人怎么办!!!!天呐!!!啊!!!!”
夏知缕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安慰也没用,不如说点实际的。
“你赶快去洗个澡吧,现在世道这么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那么潇洒的出去!”
说完拉起哭倒在床上的相桃子,推着进去了浴室,给她放好了水,叮嘱好她就关门出去了。
靠在浴室门外,夏知缕有点脑袋短路,一天而已,自己碰见一个奇怪的人,顺手摸摸自己耳垂,圆形的异物还依旧在上边,桃子又是被人迷jian。
“诶。”
咚,咚,咚……!
又是谁啊,夏知缕揉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跑去开门,是自己的冷面哥哥和满脸通红的丁朵画,哈,这一对又是什么情况??
夏异树依旧一副冰块样,开了门就直接进来,丁朵画和小媳妇一样,手里还捏着夏异树的衣角,跌跌撞撞的跟在夏异树的后边,一眼都没有看夏知缕,头低低的垂直。
这还是平时自信的丁朵画吗??
夏知缕看着这两个人,又无语了。
直到夏异树开口:“我要去洗澡,你还要跟着吗?”
丁朵画这才慌张的摇摇头,可是手还没放开夏异树的衣角。
身为住在一起多年的妹妹难得看到夏异树一副无奈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好笑,哥哥居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大冰块看来终于有点融化了。
“丁朵画……你还拉着我衣服……” 夏异树无奈的说道。
“啊……!对不起对不起!” 丁朵画好像才意识到,终于松开了被她拽着皱巴的不得了的衣角。
夏异树这才松了口气似的走去浴室。
突然想到相桃子还在浴室,夏知缕连忙赶在夏异树前面。
“哥,哥,你先别进去,桃子在里边洗澡呢。”
“ 哦。”
夏异树很平淡的回答了夏知缕,又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砰’ 的一声,知道夏异树回房间了,丁朵画这才抬起头来,依旧满脸红晕,呆呆的往夏知缕的房间走去。
夏知缕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自己脑细胞都要不够用的了,一天而已,尽是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夏知缕简单了梳洗后,回到房间,看到一副场景。
丁朵画坐在床上,双手环抱着屈膝,红晕不退的一直看着对面的门,那是哥哥的房间。
相桃子洗完澡和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呈大字形的在床上躺着。
夏知缕说什么好,什么都不说了,看了俩人一眼,自己也往床上一坐,回想昨晚那个说话奇怪叫黎鲤的男人。
离发生了好多事的那天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夏知缕等到了两所大学的通知书,一个是本市的A大学,另一个是外地的D大学,两所大学都是一本,专业也差不多,想了想还是家里好,夏知缕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A大。
相桃子和丁朵画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填的志愿都是一样的,也就没问那俩人,自从那天过后,俩人和不存在了一样,三个人一通电话都没有有过,夏知缕觉得大家都得静静。
三个人的命运就这么在那一天全部开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轨道,时间到了,属于自己的分岔路口就一目了然,自然而然的就踏上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