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亲兵將赏赐的箱笼安置妥当,恭敬退下。
侍女阿禾也適时地牵著小玲綺去后堂安歇。
屋內烛火摇曳,只剩夫妻二人。
吕布一把將严氏横抱起来,走向床榻。
严氏低呼一声,脸颊緋红,却並未挣扎,只是將脸埋进丈夫坚实的胸膛。
吕布將妻子轻轻放在榻上,隨即覆身而上,將她柔软的身躯拥入怀中。
他的大手习惯性地在她背脊间摩挲,带著灼热的温度,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严氏在他熟练的撩拨下,身体逐渐发烫、软化,眼神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薄雾。
就在意乱情迷之时,吕布动作稍缓,犹豫道:“夫人,有件事…需与你知会一声。太后…今日除了封赏,还欲为我赐婚。”
“是太后义妹,赐名貂蝉,封了红昌君……”
话音未落,吕布清晰地感觉到,怀中那具刚刚还柔软无骨的娇躯,瞬间僵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只见严氏泪水无声地涌出,顺著鬢角滑落,迅速洇湿了锦枕。
她咬著唇,不肯哭出声,只有肩膀在微微颤抖。
吕布顿时慌了手脚,连忙撑起身,用指腹去擦拭严氏脸上的泪痕。
“夫人?怎么了?怎地就哭了?莫哭莫哭…”
严氏猛地別开脸,声音哽咽:“太后的义妹…堂堂君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给人做妾?你要休了我,给她腾位置了,是不是?”
她越说越伤心,泪水流得更凶。
“胡说!”
吕布低吼一声,斩钉截铁,带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谁说要休妻?绝无可能!你是我吕奉先明媒正娶的髮妻,是玲儿的阿母!无人可以替代你!”
严氏被他吼得一愣,抬起泪眼朦朧的脸,怔怔地看著丈夫异常认真的表情。
她熟知吕布的性子,他或许傲慢、衝动,但从不欺骗她。
“可…可是她的身份…”她抽噎著,担忧未去。
“身份再尊贵,进了我吕家的门,也得尊你,敬你!”吕布语气极为肯定。
“一切有我,你只管安心做你的温侯夫人便是。”
“莫再哭了,哭得我心都乱了。”
他温柔地擦拭著她的眼泪,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用最直接、最热烈的方式,表达自己对严氏的依赖。
严氏他怀中缓缓施展身体。
最终疲惫地睡去,呼吸变得均匀。
吕布却毫无睡意,手臂將她圈得更紧。
他绝不会让这个从他微末时就相伴左右、为他生育女儿的女人受委屈。
严氏,无人可动。
即便太后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