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舞刀,加入战团。
文丑见对方二人齐上,不惊反笑,豪气顿生:“哈哈哈!来得好!吕布军中的宵小之徒,就会仗著人多吗?”
华雄闻言,脸上微微一热。
若在以往,他定觉以二打一胜之不武。
但在吕布军中这些时日,他早已习惯。
平日演武,从来都是眾將围攻吕布一人,讲究的就是配合与实战!
他初投吕布时,也是被几人合击打得毫无脾气。
想到此,他心中那点不適瞬间消散,默不作声,只是手中长刀一刀重似一刀,全力向文丑劈去。
张辽却一边进攻,一边冷声回敬:“哼,沙场爭锋,岂是江湖斗殴?你手下无人替你出战,怨得谁来?”
他这话语刁钻毒辣,气得文丑哇哇大叫。
文丑確实勇猛,抖擞精神,一桿长枪舞得滴水不漏,竟以一人之力硬抗张辽、华雄两大高手,短时间內丝毫不落下风!
他越战越勇,狂笑道:“你们就只有这点本事吗?吕布麾下,不过尔尔!”
“嗖—!”
他笑声未落,一声尖锐的破空声骤然袭来!
一支狼牙箭如同毒蛇般直射他的面门!
文丑大惊,百忙中一个铁板桥,险之又险地避过这致命一箭,箭簇擦著他的头盔飞过,带起一溜火星。
他惊魂未定,余光瞥见张辽军阵中,那匈奴女將琪琪格正嘴角带笑,再次弯弓搭箭!
“无耻!”文丑气得几乎吐血,“以多打少已是下作,竟还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琪琪格在马上笑得枝乱颤,声音泼辣:“本姑娘是女子,本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看箭!”
张辽和华雄趁文丑分神之际,攻势骤然加紧!
文丑心神已乱,又要防备冷箭,顿时左支右絀,险象环生,心知不能再战,虚晃一枪,拨马便败退回本阵。
“衝锋!”
文丑退回阵中,羞怒交加,不顾一切地下令全军衝锋。
双方骑兵顿时绞杀在一起。
张辽所部並不恋战,稍作接触,便向后败退。
文丑杀得性起,正要挥军追击,身后却传来了本阵急促鸣金收兵的声音!
文丑怒气冲冲地返回中军,对顏良抱怨:“兄长!敌军已败,正宜追击,为何收兵?!”
顏良面色凝重,遥指撤退的张辽军:“贤弟,你细看,敌军虽退,旗號不乱,步伐有序,分明是诱敌之计!恐有埋伏,不可不防。”
文丑看著张辽军確实不像是溃败,但心中那口恶气难平,恨声道:“兄长你也太过小心!纵然有伏,我冀州铁骑何惧之有!”
远处高坡之上,吕布驻马遥望,將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见顏良並未中计深入,眼中反而闪过一丝讚赏。
“顏良,確有名將之风。
“”
他淡淡评价,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不过,你这般谨慎,这疲敌”之计,方能发挥最大效用。接下来,该让你尝尝寢食难安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