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醒来的时候第一想法就是——我跟土方君说了什么?什么?啊啊啊啊啊!完了,房租要不到了!!!!
“银桑!”“银酱!”新八和神乐看见银时睁开眼眨了眨,惊喜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银时挣扎着坐了起来,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痛的呲牙咧嘴的,“新吧唧,神乐。”
新八手忙脚乱的扶着他,问:“银桑要吃点东西吗?我去拿病号餐。”
神乐举手:“新吧唧,我要两套阿鲁。”
新八黑线,银时:“记得草莓牛奶就好。”
新八转身出去了。
银时便问神乐:“那两个税金小偷呢?”
神乐一脸调侃:“哟哟哟哟哟,怎么,银酱醒来就要蛋黄酱控阿鲁吗?这么寂寞阿鲁?有了人就忘了可怜的我了阿鲁?”
银时:“......老妈吗你是?”
神乐倒了杯茶,就在银时伸手要接的时候自己一口灌了,放下杯子看着脑门上暴起了青筋的银时说:“银酱,你睡了两天啦阿鲁,昨天抖S来了说有个女人上真选组自首,说人是她找人杀的阿鲁,但是在真选组关了她不到三小时,人就逃掉了阿鲁,但是银酱你的嫌疑已经洗清了阿鲁。”
一口气说完又倒了杯茶,银时很自觉地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暗暗思索。
神乐又喝了口茶,一脸‘我已经看出来了’的表情:“银酱,那个女人是谁啊阿鲁?”
银时还没回答,新八端着饭走进来了,插嘴道:“神乐酱,别说了,捅了银桑一刀的就是她啊。”
神乐没再说话,当然不是因为新八,而是饭......
银时接过牛奶,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哟,旦那,我和土方桑来看你了。”门外响起冲田的声音,话音未落人就进来了。
“噗——”银时瞬间就喷了。
于是土方一抬眼就看见了银时,眼角有些发红(这是呛得),白色的汁液残留在嘴角,修长的手指擦拭着脸颊,病号服的衣领敞的开开的,精致的锁骨也沾上了些牛奶,隐隐约约看得到壮实的胸肌......
然后其他人都看到土方猛地埋下了头,右手捂住了脸。
银时:“......”突然就想起来晕过去前跟土方桑说的话了,自己把牛奶擦干净了,默默地捂住了脸。
整个病房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神乐正好把一套病号饭吃完了,冲新八伸出手:“新吧唧,那一套也给我。”
新八把饭递给她,“神乐酱,我们出去吧。”
神乐刚咬开筷子,听这话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说得对阿鲁,这里太影响食欲了阿鲁。”站起身跟新八往外走,走的时候顺便踩了冲田一脚,冲田猛地扯住她脑袋上的团子,两个人打打骂骂的跟在新八后面出去了。
病房门被关上,剩下屋里两个人捂着脸没说话。
土方内心:不妙啊,不妙啊,以往都没觉得这死鱼眼这么工口啊,今天怎么了这是。
银时内心:怎么圆,怎么圆土方君才会愿意继续帮我付房租呢?
沉默了很久,病房门又被拉开了,神乐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倒了杯茶一口灌了——这是噎着了。喝完把杯子一放,哼着小调出去了。
土方&银时:“......”
又过了一会儿,土方忍不住青筋暴起要开口了,病房门猛地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