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修整之后,下午两点整,大部队再次出发。
“给。”盯着鹿久递给我的一碗水看了半晌,我默默的接过来。
“把查克拉融入到水里,然后试着把查克拉和水融合到一起,推动水流运动。”鹿久指点着,“形成漩涡或者喷泉,水针或者拳头……水是最富有丰富变化的属性,弄成什么样子都随你喜欢。”
用查克拉推动水分子运动吗?我摸了摸下巴,捧着水碗开始琢磨。
这件事情并不似我想象中容易。
原理是明白了,可是水分子又不能凭借肉眼看到,只能凭感觉将查克拉一分再分。然而很明显的,我对查克拉的控制还没有精密到那个程度,根本无法控制查克拉的颗粒。
我想了想,不知从哪得到的灵感,可以把一摞纸放到一起,练习着切开第一张而不伤到第二张,切开第二张而不伤到第一张。
然而这荒郊野外的上哪里找纸去啊?
眼见着椎茸拿着片树叶努力切,翔太拿着根针到处戳,我捧着个水碗,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个要饭的。
“……不是用查克拉推动水来运动,而是想象把查克拉变成水,融进水里,让水按照你的要求发生变化。”听了我的疑问,鹿久耐心的解释着。
听的有些似懂非懂,我抱着碗上一边琢磨去了。
下午六点整,大部队再次停了下来安营扎寨准备吃晚饭睡觉。鹿久看着周围丛林密布的样子有些头疼,好说歹说也没说动这些固执的人往前再走一些,到宽阔平坦不易偷袭的地方休息。
鹿久前去找了吉乃,吉乃也只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办法——自小养成的生活习惯,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呢?
我们十五个人分作三班轮流守夜,提心吊胆了一晚上却也没有遇见敌袭,第二天开始赶路的时候全员都是带着黑眼圈的。
“忍者吗?”吉乃微微叹了口气,“……之前是有的。最开始我们国家是由一个强悍的忍者家族世世代代庇护着的,那个家族同大名世代联姻,二者维系着牢不可破的同盟关系,直到数十年前……”
吉乃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衣服上大臂处绣着的的梅花状纹徽,“直到数十年前,当时的大名爱上了后来的大名夫人,背弃了同那一代公主的婚约,又因为恐惧于那个家族的报复而默许了别国忍者对那个家族进行屠杀。”
“那后来呢?”鹿久忍不住追问道。
“那位公主是个非常坚强又伟大的忍者,她牺牲生命挽救了族人,却也宣布家族同时之国彻底决裂。”吉乃微微垂下了视线,“剩余的族人遵循公主的遗愿迁入别国居住,从此了无踪迹。”
“是这样啊。”鹿久轻轻叹了口气,“那还真是……遗憾呢。”
“不过是自作自受而已。”吉乃自言自语一般放低了声音,“不管是当年,还是如今……”
鹿久静静注视着她,没有出声。
片刻后,正藏在树后发呆的我突然被戳了戳腰,我痒的一躲,瞬间跳入了那两人的视线范围内。
“……啊哈,真,真巧啊?”我只能摸着后脑勺讪笑。
鹿久收回影子,难得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琉璃,敌人不会给你第二次被发现的机会。”
“我没想偷听来着,”我忍不住小声辩解道,“我是过来找你的,只是不小心听到就听入迷了……”
“做错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此不知反思只会狡辩。”吉乃看着我,露出了严厉的神色,“离开你的老师以后,没人会宽容你的臭毛病。”
我被她严厉的训斥惹的心头冒火,本来打算乖乖认错道歉的想法也不翼而飞,出言讽刺着顶撞道,“吉乃小姐,木叶的忍者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吧?”
“琉璃!”鹿久提高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