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希此时看不见林韶白的表情，不知道他在笑;林韶白看得见卫希此刻的半边脸，睫毛一动也不动。

“有，在E国的时候真的有!所以我当时不辞而别，我不相信我会对你有感觉，所以我害怕，我逃走了。”卫希的眼睛一动也没动，看着白色床单气也没喘得说完了。

“我就知道……呵……”

卫希等待着，突然“嘶啦”的一声，身上的衬衣被撕碎，西裤也被身后的人揪下！连自己也没有过多接触的后面突然被人用手指抵住。

“林韶白！林韶白！林韶白！”卫希激烈地挣扎，着急地叫，却敌不过林韶白愤怒时的一只手。

“别怕……别怕………”身后的人温柔地出声，慢慢地抚慰着卫希，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探入卫希从未碰触过的地方:“别怕，没事的……”

“林韶百！你听我说，其实我不是里鬼……我只是接到指令……我不是要害你……我真的不是想害你……你放开好不好……你放开……”卫希依旧在挣扎，喉咙发出的腔调已经变得哽咽，四肢也抽搐地不行。

身后的人伸出另一只手来摸了摸卫希的脸:“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那你先放开……有什么误……”

“呃！”卫希睁大了双眼，喉咙似乎被忽然堵住。唇上温热的触感温润却丝毫赶不走身下撕裂般的痛楚。

“卫希…卫希…”林韶白拉过卫希吻住，身下也狠狠地抵住。

卫希满脑子都是张汶张汶张汶……

“我问你，这样的我，你介意么？”

“不介意，只要你还在这里我就不介意。”

那么现在，我介意了……

“卫希卫希………”耳边都是林韶白亲密的呢喃，身体被摆弄得像是在暴风雨里沉没的破船，喉咙口是像高度酒精的封喉。卫希睁着无焦距的双眼，生理盐水因为疼痛不住得往下流。

林韶白转过卫希的身体，膜拜一般地吻上卫希的眼泪：“卫希卫希…………”像是濒临死亡的挣扎，林韶白也呜咽着叫喊卫希的名字：“卫希……不要哭卫希……”

谁听得见？谁看得见？我在这里受折磨，我在这里被魔鬼印上地狱的图腾。

再忠诚，天使亦会堕落成魔。

认命吧。卫希。

卫希闭上眼睛，随着意识涣散，身体四肢也都失去了感官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