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往前一挺,已经进去了一大半。“呀!”苹苹脸部的肌肉扭曲着,发
出一声畅快无比的呻吟声。“好紧!!”阿明也呻吟着——
,阿明还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着,后来,阿明就顾不得怜香惜玉,
狠狠地冲刺。我一边随着阿明的节奏着自己的,一边在想:“,
这小子,要是这是你的老婆阿芬,你会这样乱插吗?我心爱的苹苹的洞都给你干
得开了花了。”
看着苹苹的乳房随着阿明的像波浪一样一起一伏,嘴口还不停地叫着:
“啊,,快点……”我想,好老婆,你就舒服了,可怜你的老公在门外吃
白果呢?
了几百下,阿明停了下来,把苹苹翻了过来。我可怜的老婆,竟在别的
男人面前扮起了。阿明这只狗公,扶着他的黑老弟,再一次地刺进了苹苹的
玉洞。阿明采用了九浅一深的手法,向苹苹发起了进攻。几个回合后,苹苹的叫
床声又响起来了。阿明跪在床上,双手抓住了苹苹的,不断地向前撞,
房里响起了一连串“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苹苹与阿明的二重唱。
又是几百下,阿明突然加快了速度,接着狂叫了一声,把抽了出来,把
他的精液射到了苹苹雪白浑圆的屁股上。
他们两人在床上相拥着,阿明用手搓揉着苹苹的乳房,问道:“怎么样,利
害吧?”
还在微微喘气的苹苹推开了阿明的手,对阿明说:“刚才给你缠得没办法,
依了你。记住,只此一次。唉,我在你来的时候就应换了那件性感睡衣。不然,
又怎么会给你一拉,就变得呢?”
听到这,我明白这件事的起因。我悄悄地走出了家门。我想:想不到,看自
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造爱原来是那么刺激的!戴绿帽子的感觉真好!
走到不远处,我拿出了手提电话,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一会儿,苹苹接电话
了,我说:“我在的士上,五分钟就可回到家。”苹苹被这突然而来的消息吓坏
了,声音颤抖着。
一分钟后,我看到阿明飞也似的走出了我的家门。
待阿明消失在街口,我回到了家门口,轻轻地敲门,苹苹开门了。苹苹仍穿
着她那件性感睡衣,她扑了过来,紧紧地拥着我,一半是高兴,一半是掩饰自己
的不安。我一手把她的睡衣拉下来,把她抱进了卧室,我想,阿明刚才也这样做
的。
进了房间,我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的“波”的一声插进了她的
玉洞。刚才那场大战刚过去不久,她洞里的还没退去。
“啊,好湿!”我故意说。
“想你呗。”她说。
我知道,刚才一战,阿明还没有能完全满足她的。一阵,苹苹又发出了
一浪胜似一浪的呻吟声。这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苹苹陶醉了。我想,老婆是我
的,还有谁能像我那样,把我老婆干得飘飘欲仙,高潮迭起呢?阿明也不能!
我把苹苹的身子翻过来,苹苹又一次做了,雪白的屁股仍遗留着阿明精
液的腥味。又好一阵,我在苹苹的洞里了。
“老公,你真利害!”苹苹喘着粗气说。这句话我已听过不少次了,但我知
道,这一次她说的是真心话,因为有对比嘛!
六
自从阿明干了苹苹以后,每次我碰到阿明,总是发现他的眼神里带着嘲弄和
讥讽,或者这只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吧。这使我感到很不舒服,为了心理得到平
衡,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我下定决心要干她的老婆阿芬一次。
阿芬是我的同事,也是在我大学里的同学。与苹苹相比,她当然没有苹苹那
么美了,但她热情活泼大方。说到身材,四个字,小巧玲珑。说到外貌,高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