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格的伴侣应当满足另一半的所有需求,白清雾自认做得很好,比如现在。
温热的手掌盖住凌乱的腹部,白清雾从身后拥住双目朦胧的银发雌虫,另一只手插进迦百洛的指缝,在其后颈沙哑低语,“感觉怎么样?”
湿热的呼吸在后颈因情动而浮现的银色虫纹上徘徊,迦百洛闭了闭眼,白色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尾拖曳出一抹嫣红,干涩颤抖的嗓音无奈而渴望,“伊裴尔,别折磨我了……”
一滴生理性泪水从眼眶滑落,在浅色毛毯上洇出深痕,迦百洛艰难转身,勾住黑发雌虫的脖颈,在后背红痕上轻抚,“你明知道我每时每刻都在渴望你。”
白清雾呼吸一顿,瞳孔骤然变幻,如猎食者般的竖瞳死死盯着银发雌虫,用力托起迦百洛,在虫纹处狠狠一咬。
迦百洛瞳孔紧缩,良久找回了自己的呼吸,绯红薄唇颤抖几下,尝到了血腥。疼痛与伤痕要看是谁给予,于迦百洛而言,白清雾在他身上留下的一切他会全部接受,与此同时。
白清雾动作一顿,腕骨被迦百洛犬齿刺破,他眸光一动,主动将手骨送得更深了些。
茶几上的玻璃杯微微晃动,水波涟漪不断,忽然被一只手拿起,白清雾坐在地毯上,背靠沙发,裸露的上身遍布抓痕,温凉的开水滑入喉腔,放下时,腕骨处缓慢愈合的伤口触目惊心。
温热的躯体从身后覆盖,双臂在胸前交叉,干涩微哑的声音传来,“伊裴尔……”
白清雾的视线从手臂上鲜红的吻痕离开,偏头疑问,“嗯?”
迦百洛动了下身体,轻轻吸了口气,“我们下午回帝星,雌父看见我脖子上的痕迹会很生气。”
s级的体质不必说,只怪白清雾第一次有点失控,他捏了捏迦百洛的手,“我有恢复剂。”
迦百洛眯着眼睛,带着牙印的唇微抿,“可我不想用。”
面对银发雌虫难得的任性,白清雾新奇下点头,“那就不用。”
至于被别虫发现后的指指点点与议论,白清雾完全不在乎,他本就不是能被外界看法影响的雌虫,迦百洛也是如此。
“笨。”
“你说我!?”白清雾不敢想象自己听到了什么,微微睁大的眼睛茫然且委屈。
与刚才的凶狠霸道判若两虫,像个发脾气的虫崽,迦百洛捏了下他的脸颊,“你应该说:我想让所有虫知道你是我的。”
白清雾听后愈发茫然不解,“可你本来就是我的啊。”
这是不用特意宣告的事实。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迦百洛心跳彻底失频,他狼狈偏头,用力闭眼后拽住白清雾的领口,在黑发雌虫惊讶的目光下重重吻了上去。
“迦百洛……”
“嘘。”银发雌虫竖起食指贴在唇边,“我想亲你。”
对伴侣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白清雾适应良好,眼神闪闪发亮,吻着吻着变了味道。
“唔,伊裴尔,我没说要——”
“可是,我想。”
白清雾眨着眼睛,垂下的眼尾让他看起来如此惹虫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