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经验传授完毕。
沈騫站起身,却没立刻离开。
老父亲盯著沈榆看了会,长长嘆了口气,摇著头回了车上。
司机和保鏢在车上等候多时,等沈騫上车,赶紧去问接下来的行程。
结果一回头,却见沈騫两指捏著眉心,低头嘆息。
司机沉默几秒,小心翼翼问:“沈总,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騫没吭声,长长嘆了口气:“你还年轻,你不懂。”
司机:?
司机还想再问,保鏢一拳头捶在他肩上:“好好开你的车!没看见我们老大都哭了吗!”
只是红了眼圈,並没有哭的沈騫嘴角一抽:“……”
话没说出口,保鏢就悲痛地附和:“老大,我懂你,我弟弟跟一个臭男人跑了的时候,我也哭了好几天!”
闻言,沈騫顿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情,问:“他们跑哪去了?”
保鏢双手捏成拳,悲痛道:“住我家马路对面那小区去了!”
旁听的司机:“???”
他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眼保鏢。
不就隔了条马路吗?有必要吗?
谁知,后座伸过来一只手,拍了拍保鏢的肩膀。
他们沈总嘆息一声,赞同道:“確实有点远。”
司机:“……”
*
沈騫走后,沈榆整理了一下沈騫送来的礼物。
除了补品,沈騫还送了些他出差顺手带回来的特產,让沈榆顺便带给他们吃著玩。
沈榆蹲著看了看成分表,发现其中一盒里含有生。
林珍对生过敏。
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前世,林珍有一次误食生,直接进了医院。
那天谢宴州正开会,匆匆结束会议赶去医院,没陪在沈榆身边。
也是那天,发生了意外。
险些要了沈榆的命。
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时的事情,沈榆皱了皱眉,强行打断自己的思绪,將这盒特產拿开。
谢宴州一直注意沈榆的动静。
见他神色沉鬱地將东西放到一旁,接过去看了看。
看到成分表后,谢宴州眉心微蹙。
青年缓缓抬眼,漫不经心似地问:
“怎么了?这个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