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人夹起乔槿鸳后便径直离开乔家,用轻功直奔足一座有百里之遥的高山。
而乔槿鸳从自己被点那刻开始,心中的疑惑就开始一波又一波的涌现:这个人为何气势汹汹的来到院中?……现下又点了我的穴道,他究竟是何居心?……听他那番话,莫不是他杀了我爹?这究竟怎么回事?
而不知不觉间,那人便停了下来,将乔槿鸳背朝上扛着走。过了一会之后,那人驻足,将她面朝上放在地上,喊了一声:“来人!去把阿信叫到大厅来!”随之出现一声有人落座的声音和用拳头重锤茶桌的声音。
没过一会,就有一个中年男人疾走而来,看了一眼那人,见那人满面怒色,道:“老爷,您回来了。为何会有这样大的怒气呢?不如跟……”
“阿信!两天不见,你的话好像越来越多了!”那人怒斥道。
“是是是……阿信明白了。不知,不知老爷这么急着叫阿信来有什么重要吩咐呢?”阿信颤巍巍道。
那人继续怒道:“你去把主管炼丹的道士找来。你去,人才来,别的下人去,不管用。还不快去!”说着,又重锤了一次茶桌。
阿信不敢再问,行了个礼,转身就去了炼丹房。
约半刻钟后,那道士就跟阿信一起到了大厅,向那人道:“顾施主,可找了药引回来了?这开炉炼丹时日可是越来越近了。”
“好不容易找到个合适的,却又被那个可恶的乔知非坏了事,真是气死人了!把炼丹的时间往后推推。”
“那,顾施主可要快些了。最晚不能超过三个月,要么药效就要大减了。”
“那是一定的。”
忽的,道士看向躺在地上的乔槿鸳,眼前一亮:走进一些,看清乔槿鸳的眉眼之后,更是喜形于色。
“顾施主,这人是谁?”
“哦,这是乔知非的女儿,因为她符合您提的标准,我就给劫回来了,谁料乔知非那个短命催的把她的脸毁了,这是气死我了!”说着,又狠狠地锤了一次茶桌。
“既如此,顾施主打算将她如何处置呢?”
“反正脸都毁了,那就请道长拿去填了炼丹炉吧。”
“不不不,顾施主不可。”
“哦,道长这是为何?”
“顾施主,贫道方才细看了这人的眉眼,发现其中大有富贵之相、祥和之气。贫道觉得留下此女可能会对令公子的病情有所帮助。”
“原来如此,道长所言极是。正好湘姨年纪也大了,就让她去伺候着云儿吧。”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贫道就先回炼丹炉去了。”道士说完便发现自己口误了,因为有点儿丢人,也不好意思解释。
那人强忍笑意“恩,道长慢走。阿信,送道长回去。”
阿信憋笑道:“是。道长,请。”
道士也不想再留,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