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好大,手心里每个指腹都有厚厚的茧子,指关节也粗大有力,手背上还有几道不明显的旧疤,处处透着力量和常年训练的痕迹。
“你手上的茧子,比我爸和我哥的都厚。”
厚到每次摸在她滑腻的肌肤上,都有一种粗粝的触感。
徐稷看了眼水里包着她的大手,放在一起的对比太过强烈,就像粗狂的他和娇小的她。
他眸色微深了些,脑中想到了一些夜里的画面。
两人的体型相差巨大,难怪她会哭的那么....
等他洗好又给她擦干净后,童窈抿着上扬的唇就要去厨房,却被他拉住了胳膊。
“嗯?”童窈不解,抬头就撞进他深漆的黑眸里,像看不到边的深海,带着她看不懂的深沉。
心头一跳,童窈下意识就想抽回手,手腕却被他攥得更紧了些。
徐稷的指腹还带着温水的湿润,摩挲着她纤细的腕骨,粗糙的茧子蹭过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痒。
他没说话,只是俯身凑近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属于他的气息朝她的鼻腔里钻。
徐稷叫了她一声:“窈窈。”这次声音里的哑意明显。
童窈光是听到他这低哑的声音,心底就猛地一颤,像被羽毛搔过,又像是被电流击中。
她太熟悉他这种语气了,每次夜里情动时,他低沉沙哑地唤她名字,就是这般模样。
童窈想避开他灼人的视线,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那里因为压抑着什么而微微起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和张力。
她下意识道:“煮,煮面呢,你放开我,我要去煮面了。”
徐稷灼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腕骨:“等会儿再煮。”
“不要,我饿...”童窈连忙摇头,却被他的唇瓣压了下来,声音都被堵进了嘴里。
他的吻长驱直入,带着几分急切,全然没有了刚才洗手时的温柔克制,滚烫的唇瓣死死攫住她的,舌尖强势的顶开她的牙关,探入其中肆意勾缠。
童窈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强势的索求,原本推拒的手也不知何时攀上了他宽阔坚实的肩膀,指尖无意识地蜷缩,隔着衣服的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紧绷贲张的肌肉线条。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偶尔传来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夹杂着几分暧昧的声音。
徐稷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箍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按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像是要将她嵌进身体里。
他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拇指在她光滑的脸颊上反复摩挲,带着薄茧的指腹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唔...”童窈好不容易寻到一丝空隙,溢出一声嘤咛,声音娇软无力,反而像是一把火,将徐稷眼中最后一丝理智也烧得灰飞烟灭。
身子腾空的瞬间,童窈惊呼了声,下意识攀着徐稷的脖颈。
徐稷的眸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暗色,他将她打横抱起,就大步的朝房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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