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缓缓的走着,不同的心境,三年前,一脸的心死,三年后,一切归于平静。
几步开外,就是康父的家,说不想念都是假的,毕竟她是真心把他们当自己的家人,几步开外就可以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额哼~”断断续续咳嗽声传来,心里略微心疼,慢慢的靠近一点,也听到了康父的对话。
“额哼……也不知道天心怎么样了……陈祺你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康父一边咳嗽一边结结巴巴的回应。
无双眼泪已经映上眼眶,缓缓的走进。
陈祺礼貌的回复:“伯父,你也别担心,天心有自己的事要处理,一定会没事的”。
无双愧疚的冲上前跪在康父的面前认错“义父,对不起这么久才来找你”。
康父有点奇怪的询问:“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额哼……快起来,你的父亲一定还在等你回家呢”。
无双摇摇头,然后摘下面纱,去掉遮盖物,无双真正的脸庞显现出来,却是薛蕊无疑。
康父心疼的扶上无双的脸庞,像是验证什么,喜极而泣晕厥过去。
无双迅速扶住往家里带,一边吩咐陈祺:“陈祺哥,麻烦你帮我打点水来”。
“好”陈祺立刻应声去办。
无双拿出康父的手,搭脉,体力透支,气力衰竭,忧心过虑,心里渐渐地更加难过起来。
离开了三年,杳无音讯,怎能不痛,见陈祺还没回来,这个有点难办,这里离药房有点距离,去买一定来不及,直接起身去门口附近找草药。
陈祺进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一下子还以为刚才都只是梦一场。
无双一路寻找草药,还好问题不大,主要是心病,先找些补充能量的草药。
前面一个人,衣衫褴褛的醉倒在大树旁,心里不自觉的联想到一个人,直接隐去身形观察四周,服装,龙纹,真的是郑齐,只有皇子会有这样的服侍。
“诶,阿达你看,那边那个醉鬼,衣服不错,反正我们赌钱输了,刚好典当了继续开盘”一名可疑的男子声音想起。
名叫阿达的回应:“行行,都听大哥的”。
无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直接摘下树叶,运用内力发射出去,一颗又一颗的树叶就像银针一样,笔直朝那两名男子而去,男子们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双双倒地。
原本无双想要上前,但是听到声音,可以感受到,一大批的人朝这边赶来,看来是郑齐的人到了,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方向,利用轻功离开了树林。
果不其然,无双离开不久,郑齐府上的人已经过来扶着郑齐上马车,路经过无双,窗帘被风卷起,郑齐虚弱的脸庞若隐若现。
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前后碰到郑齐和郑臻,是为了为这场孽缘画上句号吗?
但这只是开始,回到村庄,已经看到康父下床,一切都回到最初,有点微怒的回应:“义父,你怎么下床了!”
“哐当~”刀片落地的声音,康父有点难以置信,用手打脸,确定不是做梦,立刻抱住无双失声哭泣:“心儿,你终于回来了,义父真的很想你”。
无双眼神湿润的回抱康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父亲如此,这辈子无憾。
事情慢慢归于平静,三年前崖边的诀别,自己以命换取的平静希望可以一直下去,但是当时不知道这只是开始。
郑臻经过墨白的治疗已经大好,皇帝以重伤为由,暂时收走兵符,让郑臻好身歇息。
所以现在最闲的就是他了,可是如果可以,郑臻只想用其他的事情来麻痹自己,眼神有点失神的看着院里的一草一木,回忆又重新拉回崖边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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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蕊慢慢的靠近断崖,苦笑的回应“是不是从这里跳下去就可以结束,忘掉一切重新再来,叶小菡没有碰到过五爷,薛蕊没有爱上过十四爷”,说完张开双臂重身一跃,眼角的泪水低落衣襟。
郑臻眼明手快的抓住极速掉落的薛蕊,用内力握紧身边的树枝,担心的叮嘱“抓紧我,千万不要松手”。
薛蕊眼泪一滴滴的沿着眼角流下,这一次她选择谁也不选,因为兜兜转转伤的最深的却是她自己,轻轻用可以活动的手去掰开郑臻的手,绝望的回复“我累了,这次让我先选择放手”,说完这些笔直的掉落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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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臻擦干眼角的泪水,三年了,失去她三年了,自己也行尸走肉般的度过了三年,略微叹气,喃喃自语:“你这是报复我吗,让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生不如死”。
一道声音打破了郑臻的话语:“这么快就选择放弃了”。
很快眼前一闪,药皇移形换影的走到郑臻面前。
郑臻礼貌的回应:“师傅别来无恙”。
药皇不客气的坐下,自己斟茶喝起来:“怎么,想要寻死觅活应该和我这个理论上的师傅打个招呼吧!”
郑臻一脸的冷汗,但还是坚定的回应:“师傅,别那么说,虽然你只是指点一二,但是在我眼里就等于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