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铭吃了两碗酸汤面后,满意的带着做面的人回到书房。想着受了一下午委屈的人,晚上到自己面前了却不提一个字。却记得下午自己的要求,倒是收拾的干干净净,明媚喜人。便一把拉到了胸前。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和田红玉的玉佩,轻巧的系在怀里的人的腰间。艳若鸡冠的名贵饰物让怀里的人心头一紧。
王爷悄悄的附耳说到,“今晚烟雨楼有好戏。你且先去看看”。脸上,竟然堆着笑意。
怕是心爱之人不敢进出这些是非之地,他安慰的补充“我稍后便去了。”
虽然不知王爷说的好戏是什么,子昕还是点点头。离开了那人怀里,才敢询问“主人这玉佩…”
“送你的。要保护好。快去吧。”
“属下不敢要。”
“晚了好戏就看不上了”,陆子铭笑着打发了人下去。很快便换下了便服,一把佩剑挂在腰间,说不出的俊朗倜傥。
子昕不知道要看什么好戏,自从主人上次说过,烟雨楼就没敢再进。何况都是些服侍王爷的少年,多看了也无非是自取其辱。今天,要堂而皇之进去,心中还是有些怯意。
已过了傍晚时分,刚好有了些空闲的时间,如是自己应该会借着灯光赶快读几页书研习一下药理武学,可这烟雨楼院中一片嬉闹。无事可做的少年们正听苏巧儿趾高气扬的讲下午发生的事情。
子昕刚刚进入门院中便安静了下来。让滔滔不绝的少年一愣,旋即极为不甘的走了过来。“我倒是谁来了,原来是你”。
挺拔的眉清目秀的干净可人的人腰间,带着的是王爷母亲去世时留下家传的玉饰。苏巧儿一下便红了眼睛。
伸手刚刚要夺,子昕虽然有些淬不及防,仍是轻巧的闪开。王爷刚刚说了要保护好,自然也顾不得自己一直恪守的忍让和礼节。
“这玉佩你是如何得到的”他扑了两次都没碰到,恼羞成怒的喊着。
子昕心中疑惑,王爷这可是在故意戏弄他了。就听见一声“放肆,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
王爷很少佩剑。看上去英气逼人。冰冷的剑气和隐隐的杀气都在指着同一个人。少年们纷纷跪下请安。子昕也是行了影卫的礼拜见。温热的声音在耳边说了一声起来,便起身站在了王爷的身后。
和一群下人在一起的时候,影卫作为王爷的左膀右臂,显得要尊贵的多。
苏巧儿发现王爷正用剑指着他。吓的跌倒在地下。
“你不就是一个男妓而已。子昕这个名字也是你叫的。你可知道他是谁。他是本王贴身的护卫,王府的管家,暗殿的阁主,你去问问整个王府,有谁敢直接叫他的名字,你和他岂止云泥之别。你岂有资格和他说话,又岂敢直接称呼他的名字。”
王爷的剑带着杀气,子昕知道王爷真不打算留这个人了。可很多事情还没搞清楚,王府的内奸也没抓住,他在身后轻轻的唤了一声“王爷”
杀气在一个瞬间散开。陆子铭自然也是知道留下这人是有用的,但为了子昕也毫不在意。无非是以后麻烦一点。可身后的人既然都说了话,也不好叫他为难。气恼可并没有消,
“本王问你,本王可曾让你服侍过”
“没有”
“本王可曾让你用身体服侍过”王爷语气冷冷淡淡,却不容质疑和侵犯,又重新问了一遍,明显是要故意羞辱。
“没有”
“本王可曾让你用手服侍过”
“没有”
“本王可曾让你用嘴服侍过”
“没有”
“本王可曾碰过你”
“没有”
苏巧儿的头都要低到地上了,当着王府多少丫鬟侍从,烟雨楼多少伶人男宠的面,承认从来没让王爷碰过,是多么大的耻辱,多么大的笑话。
“如果下次再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用另外的方式让你记住。或者,你也不用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