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默乐赌齐沉澈会来,因为依善,而对她而言,依善可能就是她摆脱这段婚姻的一个希望,她得承认当齐沉澈说好好做夫妻的时候,她是心动的,一生平淡安慰是她的梦想,她不是什么心怀抱负的女强人,她只想像外祖父母一样,选择中庸度过一生,到这边后,停下了她想通了好多,现在没有这个选择,她只有真正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她要争取,让齐沉澈主动放弃这段婚姻,她才有真正的自由。她赌齐沉澈对依善还有感情。
肯不知道安默乐在电话对齐沉澈说了什么,而齐沉澈只对他说,推了下午所有安排,然后送他到酒吧,看他近绝望的神色,只好照办,不劝。
下午的酒吧没几个人,齐沉澈自然而然地去了包房,服务员跟在后面,“齐少喝点什么?”
“一打啤酒,一杯Negroni。”
“好,请稍等。”
齐沉澈喝着酒,胃翻腾着,现在是什么心情,愧疚?他齐沉澈不是什么好东西,喜欢的女人不在少数,可现在是怎么回事,就因为安默乐还是依善,居然觉得对不起她们,说不清到底对不起哪一个。气愤?气安默乐的大度,还是依善的逃避,高兴?安默乐愿意成全他们。
齐勒澈接到酒吧总管发的消息,心里甚是奇怪,趁下午短暂的时间匆匆到酒吧,齐沉澈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包房里桌上的啤酒瓶已经不是一打的数量了,齐沉澈还歪坐在地上喝个不停,上次喝这么多还是他进了娱乐圈说要庆祝,走过去抢过齐沉澈的酒瓶拍拍他的脸,齐沉澈眯着眼看着齐勒澈,“哥,你来了。”还算清醒。
“你大白天在这喝什么酒呀,搞得像死了老婆一样。”齐勒澈没好气地说。
“呵呵”齐沉澈摇摇晃晃要站起来,失败了又缩了回去,“我没死老婆,就是,就是高兴。”
“大白天高兴也不能这样的。”齐勒澈皱起了眉。
“依善找到了,你说该不该高兴。”齐勒澈听到这个名字就不高兴了,说齐沉澈有多喜欢那个依善,就分手之后不再唱歌而已,其他一切正常,而且他觉得不唱歌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在他看来齐沉澈和依善的感情不过如此,事情不是怎么简单。
“为什么”齐沉澈喃喃自语起来,“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骗我……”
“你在说什么呢?”
“我知道一切”齐沉澈像个孩子一样盘了盘腿,拉着齐勒澈要讲故事一样,“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装出来的,哈哈哈,你装有病就是为了不想被老头子使唤,听他安排,当什么所谓的富二代,可你他妈的就是个富二代。”齐勒澈不意外齐沉澈知道,毕竟他演技不好,齐沉澈看得出来,他不说出来他也不挑明而已。
“还有,还有我知道”齐沉澈继续说着,“依善她是个势利的女人,为了自己前途放弃我的,没关系,可她骗我,骗我说她爱我,我居然还一直相信着,我知道安默乐不是我的,是哥你的,小的时候,父母就想给你们俩订婚,只是安默乐父母不愿意,他们家快落魄才嫁给我的。”
齐勒澈完全不理解喝醉人的逻辑,到底什么都骗他了,而且这几件事没一件值得他这么喝呀,他到底在伤心什么。
不过问完全清醒的齐沉澈,他自己也不知道喝酒的原因,齐沉澈晨沉沉地睡过去了,这才下午4点,就喝醉一个,齐勒澈也该去回去了,不管齐沉澈,让总管去开了间房间,让人把他抬进去就ok了,今天下午万弯弯要亲自来跟他齐勒澈交谈他们合作的项目。
万弯弯打扮了一下,职业装扮而已,不是特意为齐勒澈打扮的,她只是想体现出自己的职业素养,他们两个都清楚,他们不会因性生爱的,他们不合适,更加不想和对方一样生活,他们都不愿被安排,性格都尖锐地扎人,一样的人只能做朋友或者仇人,他们只是选择这个和谐的朋友方式,其他一切不可能,坐在会议室沙发上,齐勒澈进来,“不好意思,有点私事耽搁了。”
“没关系,现在可以开始了吗?”万弯弯公事公办。
齐勒澈点了点头,万弯弯就开始讲述自己公司的策划,齐勒澈时不时提其中的问题,对无法统一的问题,双方都做了能接受范围的让步,直至最后双方都满意,齐勒澈笑笑,“那合作愉快。”
万弯弯站起来伸出手,齐勒澈握上她的手,“合作愉快。”齐沉澈绅士地送她到电梯口,双方就是一般的合作伙伴,万弯弯进了电梯,朝齐勒澈职业式地笑笑,齐勒澈也点点头回应。
显然他喜欢这种相处方式,对他来讲,这辈子是不会结婚了,他不会允许自己被束缚,一段这样的感情刚刚好,无所谓这个人是不是万弯弯,不是万弯弯也会有其他人来做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