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又叫单蠢,悲催的21世纪单蠢少年,在侥幸逃脱被凶丫们那啥的命运后,不到半个月,又差点在花花公子手上吃大亏。
杜鹃恼怒,龙阳她见惯,不当个事,但她认为挑花中意文彬,贾七少朝文彬下手是赤果果挑衅她们母女,当下汹汹杀来。
七少爷超没种,扔下文彬就逃,奔到赵东成身后求庇护。赵大侠气青脸,反手将内弟揪住按地下,噼哩叭啦开揍。
杜鹃一瞧,天大火气也只能按捺。挑花更只能自认倒霉,是她恩准那两只私谈的,惟有飞掠而出,一声不吭将笨徒带回,塞入其窝。
文彬羞的恨不能抹脖子,再笨,他也知道自己被贾小子耍了。虽然他没意识到贾小子真的想对他干那事,调~戏却是铁板订钉,偏落在杜鹃眼中,可怜他的爱爱之花,还没绽放便凄然凋零……
次日,两枚帅哥一只都不能出去娱乐大众,羽欣PP肿老高,文彬发高烧。
这种情形理当赵东成留营照看。杜鹃、挑花立马想多了,认为贾七少放~浪是假,目的是和赵东成双双脱离她们的视线。
也不能怪她们想多,文彬武功弱,是在五人组中最低,放出去属高手,能淋点小雨就发高烧?必定是贾小子下了阴手。
赵东成打贾羽欣更荒唐,她们不知道贾家庄内里规矩,更不知赵东成是贾家嫡女婿,身份不是小七童鞋能比的。于是按常理认为:贾羽欣再是庶子,那也是赵东成的前主子,他有什么资格打贾家的七少爷?肯定是周瑜打黄盖。
如此这般,挑花一脸师徒情深,浑不在意男女之别,殷勤替爱徒擦脸擦身,坚定表示要留在营盘照顾爱徒。
赵东成不免产生和杜鹃一样的想法,认为小丫头情窦初开了,二话不说和杜鹃一块出外打猎。
你说羽欣没人照应?喳,赵大虾有数的很,臭小子自行运功两周天,肿全消。即不肯自行疗伤,只管多痛会,活该!
营盘中,挑花给文彬灌过药,以内功迫令他发了一身汗,施施然去探视贾七少:忘八蛋是伤号,面上功夫不能不做。
羽欣趴在窝里,杂草半湿,衣衫凌乱,俊脸憔悴,怎么看怎么可怜。
挑花咳嗽一声,呼唤:“七少爷,奴婢来服侍您了。”
羽欣闻到清凉汤的气息,不敢装晕,侧头掀开眼皮:“要打要杀来明的,爷不吃断肠毒~药!爷干了什么歹事?不过是告诉你那高徒不能碰女人哪里。爷再也不会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了,好心没好报!”
挑花叹息:“奴婢才是好心没好报,巴巴儿熬好药,吃你一顿挂落。”
羽欣面孔朝下窝入乱草中,以示一个字不信。
挑花笑道:“你莫怪赵大侠下手重,咱们合一块,那起子杂碎才不敢动咱们,自己人可不敢起龌蹉。可这事原也怪不得你,你哪里见过文彬这种心眼赛针尖的?你看,就那晚吃了那么点亏,他能多少天不开口,昨晚一个不如意,病倒了!快把我愁死。”
羽欣精通爱爱心理,恨声道:“他大概觉得在你娘面前丢了面子。哼,爷丢了P股!你带他来瞧瞧,包他转眼就好了!”
挑花失笑:“随他去,老大不小的人,还能老哄着?七少爷,你喝不喝清凉汤?不喝我喝了。一地气候一地饮食,在岭南非得拿清凉药当汤喝。”
羽欣英勇地抓起竹筒咕咚灌,心的话小妖女整我也不能整死。
挑花无此心,继续关爱:“湿草不能用。本没多大事,弄一身疹子,自找罪受。走,我弄了个干爽的窝。”
羽欣是演苦肉计给大小妖女看,这会大妖女出去了,小妖女不在意,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于是一叠声道谢,起身相随。
挑花安排的新窝自是在文彬旁边,这样即不耽搁照应文彬,又可监视贾小子。
伤病员要休息,挑花童鞋要练功,半日无话。
晌午时分文彬苏醒,烧退了,脸色苍白的吓人,两眼放空,好似脑子烧坏了。
挑花捉住他的手打脉,依稀没大事。于是以传音入密问:“哪里不舒服?”
文彬唇微动:“我……是同~性~恋。”
挑花哭笑不得,庆幸自己好歹了解过龙~阳,翻眼道:“这么高端的小众群体,你有什么资格加入!为师从头查到脚,你不幸是最普通的路人甲!卫生课都还给老师了?么么肯定会起反应嘛,难不成你从不曾和五指姑娘打交道?”
文彬脸涨通红,埋首膝间,暗哑道:“杜姑娘再也不会看我一眼了!”
挑花气煞,死忍住踹几脚的冲~动,磨牙道:“正确加十分!她肯定不会再看你一眼,今儿大早她已经看过你七八眼!”
文彬一动不动,摆明不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