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言像是听了个玩笑:“几点了,这里哪有人?”
“我不是人啊。”宋念安哪不知道这没人?心一急,暴走起来,“明明是我遇到危险,怎么现在是我在安慰你?”
宋念安越想越不平衡,脸蛋说垮就垮,“就看你不像是要找安慰的样,赶紧的,给我把手放开。”
闻言,傅听言非但一动未动,还眸色颇深地望着她,唇边尽是笑意。
宋念安被他笑得头疼,心里越是慌张,手上扒拉的动作越是打滑。
一不小心,不仅没扒拉下来,还整个人往下滑得被傅听言一下捞进更靠近炙烫的怀里。
宋念安:“......”
都不用镜子,她都清楚自己现在这猴子屁股脸得有多红。
好的,吃软不吃硬是吧。
“傅听言。”
“嗯?”
“你松不松?”
“......”
“你松一下。”
“......”
“松。”
话音越说越妥协。
但,屁用没有。
宋念安生气了,和这披着羊皮的狼对视好多秒,戏瘾上身一般,一秒荡下眉眼,弧度低垂,委屈巴巴地拧着神色,话也是越说越小声,像是没底气:“哥哥。”
傅听言早就看惯她这小狐狸脾性,想笑但怕一会被说不给她面子,还是强忍着,没什么语气地淡应:“有事说事。”
有事说事?
听上去很不耐烦的样子。
宋念安满肚子坏水都脑补了好一出大戏。
“所以,”她一秒揪住重点,情绪不高地歪过脑袋,盯着他,一字一顿说得清晰,“你,为什么,不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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