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那王爷恶言,秀秀第二日真的头脑不清楚了。她生病了,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啥都不知道,就是把她抬去卖了,她都不晓得,只知道说胡话。
“死色鬼……打死你打死你——哈哈哈,草包,你被打倒了,阿牛哥……爹,草包王爷被我打倒了,咱们快逃,逃……啊呀,不好了,草包王爷追来了,救命——”
薛宝琉王爷在旁边听得眼角一抽一抽的。
好嘛,这死丫头原来一直当他是死色鬼,还……还草包?他爷爷的,他哪里草包了?啊啊啊啊——
就见秀秀从枕头上滚下来,抱起那只素烧如意山枕,抬手,扔——
还好她没力气,枕头只在手边滚了一滚,没有摔下来砸到薛王爷的脚。
“爹——你别赌,别再赌好不好?呜呜呜……”她开始大哭,“我的阿花……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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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薛王爷不止眼角抽,连心尖尖也开始抽抽,抽的酸溜溜怪不舒服。多可怜的孩子,摊着这么一爹,也够难为她的。看来得把那两只兔子还给她,她倒是挺会养,把那两只兔子养得肥嘟嘟圆滚滚的。他原本还想今晚让吴妈给他做烤兔子肉吃的,那丫头要是知道他吃了她两只兔子,不定得在心里怎么很他,不会也想把他扒光给烤了吃吧?
薛王爷想想那烤王爷的场面……冷不丁打个哆嗦。
哎……薛王爷没精打采在廊檐底下转来转去,外面还在下雨,哪都去不了。这几日以来薛王爷觉得自己失败透顶,居然给个小捕头质问是来做匪还是剿匪?还有那个死丫头,她居然骂他是草包……色鬼也就罢了,居然还草包!
这实在是天大的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要他要……
薛王爷恨恨在栏杆上砸了一拳,吓得旁边跟着的仲明抱头就是一缩,想要躲一边去却又不敢。正自惶惶不安,便见王爷缓缓转过头来,一双宝光流转的眼恰恰便落在他脸上。
“哦……”薛王爷摸摸下巴,理理襟口,刻意坐端正了几分,“仲明,孤王……是不是草包?”
“不是不是。”仲明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王爷三岁将百家姓倒背如流,五岁通读诸子百家,八岁能吟诗作对作画名动天下,怎……怎么可能是是……那个什么草……?”
仲明使劲挠头发,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包”字。
“那孤王可是很像……很像贼匪?”薛王爷又问。
“啊……”仲明挠头挠的更厉害了,“不像,王爷这般英俊伟岸,如何能像贼匪?”
“我把沈秀秀逼得无家可归,难道不像是贼匪?”
“哦,这个……这个……”仲明迷茫了,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让他说,殿下您很像贼匪吗?不过王爷此举确实有那么点过分了,他又不缺房子,非要霸着那几件破草屋子不让人家住,还真有那么点像贼匪……哦,不是贼匪,更准确说是像强人。
“其实不那么像的……”仲明憨憨笑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指头比划,嗯,只有丁点儿像。
“不那么像?”薛王爷转转眼珠,长而飞逸的黑眉挑了几挑,忽然一拍栏杆而起,“混账,你敢说我像贼匪!”
一脚飞过去,登时将仲明踢趴在地上。
“王爷王爷,我没那个意思,真的一点也没有——”仲明抱住头一再解释。
可惜晚了,薛王爷气红了眼,按着他好一顿胖揍。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仲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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