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什么投机取巧在硬实力面前都不堪一击,这一点,他们的师父九叔也深得其感。
教堂里那批被袭击的运毒队成员已经彻底尸变,分作三批外出觅食。
除了至死不忘美色的老色批直奔安妮家而去,更多的则涌向了镇子。
深更半夜,街上本就没什么人,只有尚在待客的伏虎居和急着找大夫的镇长家还亮着灯火。
秋生刚才追出去时没关门,院门大敞,正好将在东街游荡的行尸全吸引了进来。
它们一蹦一跳不知死活地踏进院中。
此时厅内,吴神父和森教士刚喝下那杯比纯咖啡还苦十倍的浓茶,感动得热泪盈眶,正真情实感,痛哭流涕地对九叔倾诉教堂之事,模样可怜得像极了无助的老人。
花棉袄达成今日份“待客指标”,心满意足,即便被赶出厅堂仍很开心,在院子里欢快地转圈。
转着转着,就发现宽大的院子越来越挤。
它立马不高兴了,定睛一看:好家伙,哪来这么多……算人吗?管他呢,不是自己人,那就不是人!嘿哟!
当即一拳头把最近那只僵尸的脑袋直接夯进了土里……
厅内,吴神父与九叔相对而坐,流着泪诚恳说道:“九叔,不瞒您说,教堂确实出事了……”
森教士擦了擦眼泪,一抬眼,恰好看见一个人影飞了过去,紧接着一个纸人追着也跑了过去。
还以为是自己哭花了眼,连忙用袖子使劲揉,结果就看见大门对面,一个纸人正蹲在某“人”身上左右开弓,打得那叫一个欢快淋漓。
他惊得张大嘴巴,手抖着按住吴神父的肩膀,拼命推搡。
这恐怕是他一生都没见过的诡异场面,吓得话都说不利索:“神……神父……外……外面……”
吴神父正诉苦到动情处,还以为同伴也是心有戚戚,头也不回,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没事的,我的孩子。”
拿对方的袍子擦了擦眼泪,接着继续对九叔说:“其实我们的神和你们的道也差不多,我们只是希望发扬……”
就这么一打岔的功夫,森教士眼睁睁看着纸人将那个“人”举起来重重砸在地上,还弹了两下,对方顿时不动了。
纸人又利索地将其对折拎起,丢去了看不见的角落。
森教士彻底吓坏了,眼珠瞪得溜圆,慌忙掏出十字架,手抖个不停,哆哆嗦嗦地念着“主……主啊……”,话都说不完整。
阿威终于察觉到他不对劲,好奇地瞅了瞅外面,什么都没看见。
又推了推浑身发抖、冒冷汗、紧握十字架喃喃自语的森教士,“喂,你干嘛呢?跟见了鬼似的?”
森教士害怕地睁开眼,正好又看见花棉袄拎着另一个“人”像甩抹布似的往地上猛砸,还满院子追着摔。
直接吓哭了,颤抖的手指指向外面:“外……外面……”
阿威将信将疑地回头,此时花棉袄早已经拎着“人”跑去另一边了,他又没看到。
阿威只觉得这人怕是犯了癔症,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