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伏虎居院中的小鸟叽叽喳喳地鸣叫着,显得格外活泼。
九叔悠闲地坐在亭子里,一边品茶,一边随手撒些谷米,喂给飞来的小鸟。
不远处的空地上,林潭和秋生正在对剑,剑光闪烁,身形腾挪。
林潭虽然力气不及秋生,但胜在步法灵活,出招机敏,现在也能与他斗得旗鼓相当。
九叔望着两个挥汗如雨的徒弟,心中颇有几分欣慰,却也不免暗自惊讶。
这进步是不是太快了些?
可转念一想,以往遭遇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邪祟,能一次次死里逃生,不进步反而说不过去。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愈来愈近。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抬着两副担架,正从小河那边拐过来。
其中一个担架看上去格外沉重,抬的人憋得脸通红,脚步踉跄。
“出什么事了这是?”隔壁王婶的大嗓门率先响了起来。
林潭和秋生闻声立即收剑,快步跑向大门。
只见副队长带着一行人大步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拄着树枝当拐杖,一瘸一拐的保安队员,再后面则是黑压压一群看热闹的镇民,七嘴八舌,指指点点。
两人见状,赶紧推开大门,朝院内高喊:“师父,好像又出事了!副队长他们抬人过来了!”
林潭快步迎上去,副队长一见她,连忙小跑几步上前,语气焦急:“小潭道长,不好了!”
“副队长别急,我师父就在院里。这到底怎么回事?”边说边望向后面的担架,上面躺着的,赫然是面色惨白,双眼圆睁却一动不动的小海和肥宝。
那模样,分明是魂魄离体的模样。
心头一沉,不再耽搁,连忙招呼众人将担架抬进院内。
保安队迅速在门口排开,挡住还想往里挤的人群,可不少好事的仍聚在伏虎居门外,伸着脖子张望,不肯散去。
院子里,担架刚一放下,九叔便疾步走来。
副队长急忙汇报:“九叔,您快给瞧瞧!这俩怎么叫都不醒,医馆大夫说怕是丢了魂,让我们赶紧抬来请您看看!”
九叔蹲下身,翻开两人的眼皮仔细查看,眉头越皱越紧:“确实是丢了魂。你们是在哪儿发现他们的?”
“就在东街区后面那片小树林,紧挨着史家那条路!昨晚也是那儿出的事!这俩也不知道招惹了啥,被一大堆老鼠追着咬!幸亏二队巡逻听见动静赶去,才把他们救下来。您看我这两个兄弟,也被耗子咬惨了!”
副队长越说越激动,伸手拉起那两名伤员的裤脚。
只见他们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碎牙印,皮开肉绽,伤口周围的皮肉竟已泛起骇人的黑紫色。
“大夫说这伤邪门,不敢乱包扎,也让一并抬来请您过目。”
九叔俯身细看伤员伤口,又见他们眼下发黑,额泛青气,立即转头吩咐:“小潭,秋生!快去拿东西来,这怕是染上尸毒了!”
“什么!?”两名队员吓得脸都白了。
林潭和秋生赶忙上前,一边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