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来都来了,既然来了,那就要去做所能做的。
走到其中,拿起一个怨物,怨物刚入手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森冷凉意,从掌心传遍全身,顾夕晨的身子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急忙将手中怨物放下,转而去拿下一个怨物。
接下来的怨物也有着说不出的阴冷感觉,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顾夕晨又继续拿了下一个怨物,而在这个怨物的身上,所能感觉到的阴冷寒意就比较少。
她站在原地,暗暗地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一样感觉,拿着怨物,低头认真看着。
这个怨物是一把桃木梳子,不知道经过多少岁月的冲洗,桃木梳子表面很是光滑。但是,桃木被成为仙木,是广泛的伐邪制鬼的材料,但是为什么这样的一把梳子也能成为怨物?
不解地看着手中的桃木梳子,顾夕晨摩擦着半天都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为什么?
突然,有一个人走过来,重重地用手肘撞了顾夕晨的腹部,这个动作看似很不轻易,实则是有意所为。
顾夕晨暗暗吃痛,身子往一边踉跄倒去。
在另一侧的阿瑞连忙再次扶住顾夕晨,狠眼地瞪向在另一旁撞顾夕晨的人。
“小人!”阿瑞嘲讽隐忍怒意骂道。
撞顾夕晨的是一个穿着民族服装,身上带着不少银制饰品的女子,她一晃动起来,整个人银光闪闪,身上的银制饰品碰撞在一起时发出悦耳的声音。
女子听到阿瑞在说她,转头看向阿瑞,嗤得冷笑:“看来钟容阳的徒弟跟钟容阳完全不一样,真的是一点本事都没有。被人这样欺负都还不会还手,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了钟容阳的徒弟。这么没用,你不如早点退出这个比赛,回去再学几年再来。”
说完,女子高傲地转身离开。
阿瑞怒瞪着她离去的背影,转而看向顾夕晨,阴沉道:“我也觉得,你该再学几年再来参加这个大赛,这些人动不动就来找你麻烦,而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受着,看着我都火大。”
“他们最多也就做做这样的小动作,别的都不敢做,没关系的。”顾夕晨开朗地道。
阿瑞的脸阴沉得更加厉害:“你这种人,估计被人卖了还会帮忙数钱。”
“我还没蠢到那个地步。”顾夕晨不悦地皱起细眉反驳。
阿瑞嗤得冷笑应对,不想说什么。
怎么她的自我感觉总是那么好,明明就蠢得要死,还自以为聪明。
这时,又有身影靠近顾夕晨,阿瑞立刻紧张起来,抬头一看,是钟永天与钟永安两兄弟左右地走到顾夕晨身边,然后站住脚步。
看似不经意地走过来,但对于经常并肩走着的双胞胎兄弟来说,此时却是一左一右地站在顾夕晨的身边,阿瑞警惕地看着他们二人,看看他们是否也是因为对钟容阳有怨恨,而来找顾夕晨的麻烦。
只是,这两兄弟却是拿起桌面上的怨物,认真地观察起来,似乎这样的靠近只是单纯地在挑怨物而已。
这是,又有人走进。
钟永天眼角的余光瞟到后方,然后神速地抓住要袭上顾夕晨屁屁的手。
“前辈,你这点就未免过分了。”被他抓住手的男人是一个满头白发,满是皱纹的脸上有着不少老人斑的风水师,“这可是在比赛中,有镜头照着的,你要是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