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风上下地打量顾夕晨,问:“我就是来看看你,你怎么说也是为了救我受伤的?我要是就那么走的不是很没人情。你怎么样?还疼吗?”
与李杨儒通话结束后,赵凌风就回家打开电脑,看了李杨儒发来的资料。
资料中有监控摄像头的录像,看到录像,赵凌风虽然很不想相信,但却又有一点相信,想了想还是多点与顾夕晨接触看看。
“姐姐疼又怎么了?你又不能帮姐姐分担!”元儿没好气地应道。
赵凌风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抬头,他看向顾夕晨,说:“我很抱歉,但是我确实很难相信那些事情。”
“没事,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在没来到纸灵居前我也不相信这些东西。”
顾夕晨十分地体贴人意。
但,她的话却让赵凌风顿愣了一小会。
他从一开始就对顾夕晨一行人抱有不信任的姿态,故而态度也不好。虽说不知者无罪,可顾夕晨受伤终归与是赵凌风有些许的小关系,可现在顾夕晨却完全不责怪他。
灯光下,顾夕晨鹅蛋般大的脸上,脸颊桃红,一双丹凤眼水亮亮乌黑乌黑的,抬头一望他这边时,眼中恍有星辰。
“看什么?为什么看着我家姐姐发呆?”元儿瞪眼过来,“我跟你说,你可别起什么念头,姐姐是我家先生的,再说姐姐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帮不了姐姐什么,跟姐姐在一起,你就只会给姐姐添麻烦!”
深呼吸,赵凌风幽怨地无声看着元儿,怎么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抱有欣赏的态度,就一定是因为有那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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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风在纸灵居并没有逗留太久,他重新绕回来纸灵居就是看顾夕晨的伤势,见顾夕晨好像伤得不是很严重,就道别离开。
在吃晚饭的时候,钟容阳来了。
“夕晨,背还疼吗?”
“已经好多了。”顾夕晨道,“先生,你是不是给我做了消灾纸人?”
在快睡之中听到这句话,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所以她确定地问了问这个问题。
钟容阳点头:“消灾纸人只能给你抵消一半的伤痛,不能完全抵消。沈医生说你后背有一根骨头被砸裂,虽然用了消灾纸人,但你那跟骨头还伤着,这几天你就在纸灵居里好好养伤,学习就先放下。”
听到不用学习,顾夕晨的心情大好,爽快地应好后,继续消灭晚饭。
可,事情并未有顾夕晨想得那么好。
之前每天早上五点起来跑步,八点念经,两点画符,这日子持续一个多星期后,莫名其妙地就习惯了。
第二天,时钟指到五点,顾夕晨自然而然地从睡梦中醒来,她想继续睡一会,全然无睡意让她根本就睡不着。
换上了运动服,扭了扭腰,后背的痛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顾夕晨悄悄地打开门,正准备去找左君然出门跑步,却刚好遇见准备出门的左君然。
左君然本来就锻炼习惯,不管在什么地方,每天都是在这个点起来跑步运动。
但,见到顾夕晨穿着一身运动服出现在门前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
“你起这么早做什么?先生不是说你这段时间可以不用训练,学习,先把背养好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