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君然点头,解释:“这点还是可以。因为风水师不是分好坏的吗?现在风水师做得最多的工作不是抓鬼除鬼,是帮人驱除诅咒。这都是因为现在的社会一个人的心能有多黑完全是你预料不到的,为了钱为了权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不想被人抓到,又想一劳永逸,那么给人下诅咒让对方死得神不知鬼不觉最好。而请我们的,都是手上有钱有权的,所以本来从抓鬼看风水的风水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变味,也同意了在比赛中其他选手可向敌对选手动手脚玩法,毕竟那些人想看的就是我们这些风水师解咒的本事有多强。当然,毕竟是比赛,动手脚可以,但不能伤及性命。”
听完,顾夕晨两道细眉紧紧地皱成一团,道:“那这样岂不是在认同那些坏的风水师下咒吗?我感觉这样做就是在纵容他们。”
“能说是纵容吧,让本来不下咒的风水师在比赛中对对手下咒。但是也能说是锻炼,一个人的心要是善的,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向着善去,而就像这种下咒,最多也就是小小的做下手脚。就像先生那样,对那两兄弟做的那点小手脚并不过分,但是却足以让他们出够丑。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恨先生。”
顾夕晨抬起头,钟家两兄弟还在密谋地如何整钟容阳的计划,时不时携着一脸的狡黠的笑看向顾夕晨这边,那笑容看得人是不寒而栗。
这是受过多少打击,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顾夕晨问:“先生以前在大赛中有得罪过很多人吗?”
“也并不是得罪了很多人,就是风水界有一半人都不喜欢他,但想要邀请先生的人却很多。”
“那先生要是参加大赛的话,会有多少人针对先生?”
“当然是全部人都会针对先生!”左君然厉声道,“晨晨,你想到一个都得到那么多次冠军的人,名利都有了,还来参加比赛,这不摆明一点表现的机会都不给其他人吗?所以为了得到冠军,他们的第一个敌人就是先生。”
“那……那要是我们参加的话,他们会针对我们吗?”顾夕晨问。
左君然侧头看了过来,神情淡漠:“晨晨,不要问这种脚趾头都知道的答案,先生让他们不痛快过,换成是你,你也会想办法让他不痛快。就算不能整先生,按整整他的徒弟也是一样。说不定徒弟会被整得更加的厉害,毕竟他们也整不了先生,就只能在徒弟身上撒气。我啊,就是因为先生在大赛上树敌太多,入门三年都不敢参加比赛。”
可是,我参加了。
顾夕晨心里沮丧地想到。
她从来没来没想到,一开始去参加比赛是在梁华鹤的鼓动下,她有点心动。而完全确定想要参加比赛,是因为钟清然说她没用,只会拖累钟容阳。
顾夕晨就想,去参加风水大赛的话,要是能得到一个不错的名次,开始接生意赚钱,就有钱能负担雇佣阿瑞妹妹的医药费。
种种杂念下,她才来参加这个比赛的。
可是,听到左君然说了这么多,才知道她做了一个完全错误的决定。
在这个比赛中不要说得到名次,她极有可能会成为被众人攻击地那一个目标。还有,钟容阳不会希望这个比赛中他的徒弟拿不到冠军,丢他的脸。
风水大赛,是钟容阳唯一能扬眉吐气的地方。
“左君然,我做了一件大大的错事,我估计这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