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在□□上和希聊天,问我干嘛呢。
希在□□上开玩笑的和白说:“你媳妇上班让客人欺负了。”
没到两分钟,白的电话就打来了。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他说完之后,他非要来北京给我出头。我说:“你有病啊,等你到北京的时候人早就没了,怎么出头啊,打人家一顿啊?”
“那你这破工作别干了。”白说。
“我不信别人可以做好的东西,我却不行。”
2009年10月份,中国60年华诞。
突然觉得我这大学上的很有意义,赶上了奥运,赶上了建国60年,还赶上了甲流。
国庆阅兵活动,那些死基佬们早就按耐不住想去看帅哥。希这个人还是挺花痴的,各种骚动。建国60年,我不知道以前的阅兵式怎么样,只是我觉得这次很特殊。戒备什么的,好像都比平时严了许多。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于是乎,十一又开始了寝室4人行计划。这次是室友齐的家,蚌埠。
蚌埠之行,是我印象中唯一一次白没有跟着的。
在蚌埠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喝多了。
希对我说:“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喜欢上我?”
我:“我是从来没有喜欢上男生,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会喜欢上我吧!”
希:“你还是这样自恋,我很开心你从来都没有,这样来看,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兄弟,哥们,偶尔还可以占一下你的便宜。我也很庆幸自己从来对你没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不然来讲,我可能会失去太多吧!”
“为什么很多gay 都爱上了直男?”
希说:“我们只是想找一个男人,而直男也是男人。其实只是爱上了他的某一点,而在我们的圈子里却没有找到一个相似的人。直男对我们的诱惑更大,特别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人都有一种爱挑战的天性。”
在蚌埠,我发现齐家有古筝。就借来弹了弹,自弹自唱了一段《枉凝眉》。
后来希跟我说:“千万千万不要在白面前这样。”
我问为什么。
他说:“刚才我看你自弹自唱的时候我都想强上了你。白看到了,应该会付诸实践吧。”
“…………”
后来我才知道,白这次没有来,是因为他的妈妈住院了。
再次见到白的时候,已经是11月份了。
11月份,我开始有厌学的感觉。
不知道是考研还是工作,然后学校一刻也不想待下去。觉得学了这么久,十多年,都是学一些理论的东西,没有实际的作用,等到以后步入社会的时候,什么也不会。一度甚至有想退学的想法。
很多人都会说,最大的敌人是自己。那是因为当自己心里迷茫的时候,就算是路标指向的再准确,也找不到该往哪里走,这就像是一个人走夜路一样,吓人的往往不是身边的妖魔鬼怪,而是心里的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