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被搅乱了,真的被弄坏了,真的被霍以翎为所欲为的侵犯方式弄哭了。
可是为什么又会喜欢那张温热的唇一寸寸包裹住他光滑的后背,肩胛骨和腰身,安慰他的心伤。
会痛吗?所以才哭?吻他的人连优雅声音都那么地安慰他。
这样的情况下,哈……萧溱的身体完全交由霍以翎任意控制。忽然,扩张的穴口不再被挖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上了萧溱正在大量下滴yin液的充血分身。
霍以翎在他身后性感地吐息着热气,吹拂起他凌乱的发梢。你看,连这里都掉眼泪了。所以,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情,都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失去了力量的两只膝盖又被进一步地分开了来,未被真正入侵过的粉色地带被一根巨大性器的尖端顶住,放松……
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要,不要把那种东西插进来。
萧溱几乎是揪心般地哀求:求求你……但是入口还是渐渐被撑开,被挤出了yin乱的咕啾湿滑声。
你不是这么喜欢地吞进去了?一点又一点,完全吞完了。腰又被紧扣住一个力道后,霍以翎的勃发雄蕊完全沉入了男人湿热的幽穴。
啊!这下子,萧溱清楚地感到自己真的被弄坏了,火辣的疼痛溢满全身,忍不住地哭泣出声。不要动……哈……不要在我里面那样动……
霍以翎的雄壮在力道狰狞地顶撞他的脆弱地带,一边狠狠要着他,一边呼吸微乱地要求他:继续哭出来。就当是我把你弄哭的。
呜……萧溱从喉咙里发出的哭声越来越沙哑,两人在浴缸边保持那跪趴背后位结合姿势,火热连动在一起。
僵持了一些时候后,萧溱发出的倒不像是哭泣了,反而更像是舒服的喘息。
呜呜……终于,在霍以翎手中搏动的膨胀分身超越了临界点,射出了大量蜜汁。
此生从未感受过的绵长高氵朝感受让萧溱快乐得双颊绯红,身体每个部位,从头皮到脚趾都在快乐欲绝地发麻。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射了……这个人到底要令他难堪多少次才肯甘休。怎么还不放过他。萧溱喉咙沙哑地要求霍以翎。求、求你饶了我吧。
这样被男人抱,是觉得恶心吗?
不……不是……
那为什么不允许自己好好享受下去?
我……
霍以翎将拒绝无力的男人抱上了床,在那之后,比那跪趴背后位还要令他难为情的姿势,霍以翎都对他用了。
那一整夜,萧溱被霍以翎欺负得乱七八糟的,酒店房间里,帝王尺寸的奢华软床上,霍以翎以将他骨头都要啃尽的气势来回要他。
他整个人都被霍以翎抽送得散了架,控制不住地一次次的快乐高氵朝抵达让他丧失了全部力气,根本不能离开霍以翎带他去的那个豪华套房房间。
醉酒的他对于这个纵欲的夜晚是如何开始跟结束的,都比较印象模糊,但却清楚地记得了过程中,霍以翎唇的温热、手的多情、跟性器的野蛮。
一整夜里,他一直都被身形健壮的霍以翎紧抱住,他们紧密连结在一起,霍以翎动,他也动,霍以翎shè精,他也shè精。
一根野蛮热楔快速抽送在他瘙痒的幽穴当中,他不住地因为被深度蹂躏的快感而抖颤,一直放纵地感受着,舒服地喘息着。
因为灼烫情热而满脸汗水的他好几次都在霍以翎射在他体内时,望着霍以翎那张眉宇开阔、轮廓深刻的英俊面孔,在心底害怕地想:这个英俊霸道的青年如此一次次将灼烫精华激射在他的yin穴内,那些热汁将会在他体内种下些什么呢?会种出很奇怪的东西吗?
这样想实在是好傻,下一秒他就开始自我嘲笑,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就算他们这样子放荡地交媾在一起,他也不会损失些什么不是吗。
他又不是女人,不会因为接受青年在他体内的shè精,就能孕育出小孩来。
所以他猜自己不仅是他的身体,就连他的脑子都被霍以翎弄坏掉了。这个晚上,霍以翎能在他体内种下的只是些日后都不能被他抹灭的心理欲望罢了。
令他不可逃避地承认:原来这个世界上,每个男人都只是肤浅的性野兽而已。就连他自己也不例外,如此轻易就沉堕在了狂热的情欲中,一次次地妄图贪享更多的肉体欢愉。
萧溱后来是搭早班电车回家的。到家中,已经是第二日了。
日子是个礼拜一,一个星期的最开始。
窗外天气微雨yin霾。岳母住在医院,儿子早早外出上学。简陋的公寓中冷寂得空无一人。在玄关处脱了鞋后,一走进起居室,他就疲倦地倒在了沙发上。
恢复清醒的他在天快要亮的时候,从霍以翎身边偷跑。
那时,霍以翎穿着酒店的白色系带浴衣在他身边睡得很安稳,高雅的脸看起来还是那般安静陌生,令他怀疑昨晚他们是不是真的发生了那种事:他扩张的窄穴一次次地放荡感受霍以翎那根热楔的野蛮。
他的身体很干净,是在性事结束后又被霍以翎清洗了一次。但是皮肤上有吻痕跟啮痕,肿胀后穴的疼痛也是真的。所以,昨晚,他是真的被霍以翎弄坏掉了。迅速逃离现场的他根本不容自己多想地慌张离开,直奔自己的寓所。一路上,他想的全是他需要从霍以翎身边逃开,好好地躲起来。
倒在家中沙发上的男人因为疲劳而昏昏欲睡,合上眼那刻,他觉得这一切是梦,只是梦而已,就那么在潜意识里自我安慰着睡过去了。
再次醒过来,屋外的天已黑。儿子萧唯盛并未回到家中,电话录音里有一通医院催缴他去缴付他岳母本季度在综合病院医疗费的电话。是下午两点打来的,他睡得太熟,根本没有听到电话响。
唯唯……唯唯,你回来了吗?他在屋子里找了一遍,唯唯……打开儿子的卧室,都没有看到萧唯盛,现在天都黑了,放学后的小孩子怎么还没到家。
他立刻慌乱起来。匆忙下楼去拦了辆计程车,去学校找人。但是小学校的大门早就关了,门前空无一人。
微暗夜色里,萧溱眼神空洞地盯住学校所在的那排城市建筑,不晓得该怎么办。拿起手机一个个亲戚朋友打过去,都得不到消息。并且,亲戚朋友们在接到他的电话后,都很惊讶萧溱怎么打电话来了。平时,在大公司做秘书的他可是忙得一点社交时间都没有的。就算逢年过节也很难看到他。
萧溱木讷地赔笑着问:请问唯唯是去你们哪里了吗?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耶。
沉重挂断电话,萧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几条街,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很想哭出来。可是,五年都没哭过了。除开昨晚在霍以翎的怀抱中,他五年没有掉过眼泪了。
走到一家超市门口,看到上面的时令购物讯息,他想起来今天是周一,走进去买了两包零食,再出来时,接到了陌生电话。
请问是萧溱萧先生吗?我是柏杰诊所的牙医蒋柏,你儿子萧唯盛在我的诊所睡着了。如果你今天工作还是很忙的话,我可以带他回家去跟我一起睡。重点是……你相信我,可以把他交给我照顾一晚上吗?听筒里传来的温软话语立刻安抚萧溱紧张的神经。谢谢你。我、我现在已经下班了,我可以马上过来接他。
好的。那我等你来。
二十分钟后,萧溱赶过去的时候,城市街灯已经全亮,萧唯盛躺在牙医诊所一张闲置的小病床上酣睡。蒋柏安静地在办公桌的荧光台灯下看医书,等他来接人。
察见萧溱脸上的惊慌神色,蒋柏立刻起身道歉:对不起……本来是想提前跟你说一声的,但是唯唯说就算他真的晚回去,你也不会发现,因为你每天都半夜才回家。
而且,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七岁的萧唯盛目前处于校正牙齿的年龄,经常来这间柏杰诊所看牙,慢慢地就跟这位长相秀美、脾性温和的男牙医做起了朋友,时常在这里逗留到天黑。
今天,放学后,他在蒋柏这里写作业,写着写着就睡着了。并不晓得萧溱在这特别的旷工的一天,会因为发现他没有按时归家而惊慌得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