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那之后很久,欸?你说‘那’是什么?给我好好去思考啊逝绘的人生毫无新意,所以特别之处显而易见才对。
好累,讨厌学校、学习、老师、同学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她厌恶着。
普通的厌恶着,像大多数学生一样。
逝绘没有去学校。
妈妈有些困窘,因为她约了男人回家。被打乱计划那女人正不爽着。
逝绘将邹巴巴的白色T恤使劲拽到大腿处,因为那男人还在也正因如此喜欢在家‘轻装上阵’的她不得不使那件衣服形变,变成垃圾。
妈妈挽着男人的手臂,一双玻璃珠一样美丽的瞳孔看得男人神魂颠倒。男人只不过是听从下半身支配的猴子,对即使是三十多岁还有着女儿的妇女还依旧死心塌地。
生她的女人肤如凝脂,最为让人惊讶的是那双迷人杏眼与东亚人不同的欧式双眼皮让那双眼更加深邃。
“你什么时候死,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逝绘靠在门口的墙壁,双手环胸只是用余光撇着她。
而她面不改色,看都不看她一眼淡淡地说:“会死的,——亲爱的走吧。”
不知为何胸口有些踌躇,嗓子像是被烙上枷锁发不了声,啊啊真是讽刺。
“算了,去睡觉好了……不对从昨天就一直都睡,开始迷糊了。”自言自语着。
出去好了…………一本世界史至今的距离与一只青鸟飞过的速度相除大概就是揭示她睡眠时间的标准数字。
衣柜里除白色衣服外其他色彩极为少见,不知何时眼前只有黑白两色循环驶出。
蓝色,水蓝色……?
什么时候,视网膜前总会浮现出这样并不绚丽血却惹人注意的色彩。
眼睛明明已经除了黑与白以外再也辨认不了,大家全部都是千篇一律的生物。
逝绘决策许久,最终换上那件蓝色衬衫裙,股下凉飕飕的感觉有些不适但与之前相差不多,这样说服了自己。
漫无目的,不知何时就这样又回到了学校。除此之外的地方她不认识。
两旁种着石割樱,现在是三月下旬还挂着一阵阵冷风。正因如此石割樱开的妖冶不同于其他樱花晕染着水粉般的淡粉它乍眼看只是洁白如漆。
白色花瓣在空中飘浮,如雪似云却更加澄澈,仅仅是一阵风就迷失了去向。
那些花瓣连同,她黑色长发、裙摆一起掀起波涛似得幅度。花瓣留在头发上或多或少点缀着毫无特色的她更加苍白。
纯粹不加点缀,回归自然的美感从逝绘身上稍许展露。
简直就像红叶狩。
她的眼睛猩红,她全身上下出来那双眼睛此外全是黑白拼接而成,皮肤病态略显苍白,头发乌黑,让人一时间不由自主注视着这诡异的红色。
黑子哲也如此想到。
她微微侧头时,两人四目相对。
一时无声。
“逝绘同学今天没来学校呢。”出于礼貌黑子哲也对看向这边却无所作为的逝绘随口问道。
是在问她吗?身边来来往往也就只剩社团活动后回家的学生,逝绘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装作没听见没看见而后走掉的行为。
逝绘不同常人之处,第一体质除此之外就是行动纲领。时常独来独往不如说是喜欢独来独往,独步一时早已早就她接下来那究细节的任性话。
“逝绘。”她简明概要的融合出两字。
逝绘嘲笑着自己是在闹变扭,摆正身体再次说明“只能叫逝绘,如果我叫你‘黑子同学’不觉得被贴上标签很麻烦吗说不定那天我退学那时候我们就不是同学了吧。”
无可置疑,破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