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样随性地信不淡然走着,音乐里的那首百听不厌的歌,刚好唱我最爱的段落,此时觉得自己就是故事里面的主人公。
一样沿着熟悉点的青石板小路走着,听着音乐,两只手插在裤袋里。无知无觉。
路特别黑,因为今晚没有月亮,只有路边泛黄的路灯透过茂密的枝叶缝隙投射在路上,朦朦胧胧。
冷风把身旁的树叶吹得猎猎作响,心有余悸。
路上只有墨子桐一个人,其余连个鬼影都没有。隔着树划开的马路上三三两两的车声渐行渐远与风声自己的脚步声之外无丝毫其他声音,城市里白天惯有的喧闹早已被寂静取而代之,或许夜色真的很深了。
可墨子桐依旧未走回头路,刘明荷不喜欢胆小的人,欲哭无泪啊。
于是墨子桐脑抽的………半夜独身去鬼屋,壮大自己的胆子。
还有没多远的路就到了,不过几分钟的路程,第一次觉得路很漫长。墨子桐胆怯的直骂娘的居然将路程走出个半小时。
平坦的小路,放眼望去,丝毫没有能看到尽头的迹象,重重叠叠的树影越发显得夜色幽深。
突然驻足停下,将耳机的音量开到最大声。索性豁出去的似的,踏进鬼屋。以手遮住面目,眼睛透过指缝看路。
世人皆说入夜之后的世界里的人的白天与尘世的黑夜交叠,人与灵魂共处在一个空间。
墨子桐啊啊啊摇着头不去想,偏偏脑子不听使唤的想着前几天看的电梯惊魂的情节。满脑子是一副残破腐败的肝脏着稍许皮肉,残肢四散,刚想到这面前就出现一具假尸体,尸体头颅被塞在肚子里,将周围的器官挤压,一根肠子从空洞的眼睛里伸出。
满目的狼藉在光晕下尤其的刺眼,如同真有血的腥味在清新的空气交杂。
哆嗦着腿走在通道里,阴森森。空旷死寂的通道布满僵硬肢体和枯干乱发。
一股寒意从心中涌了上来。
旁边的墙尽是断壁残垣,血渍沥沥。
突然因本能察觉到有什么液体洋洋洒洒的滴在在头顶,浇了个透心凉,墨子桐伸手触摸了一下,粘稠的冰冷的,墨子桐拿下手定睛一看手中啊一声慌乱中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抬头望天花板上惊吓的瞪大眼。。
天花板上悬浮着一副男尸体,眼珠子爆出,满脸是血与脑浆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抱头直跑出鬼屋“真他妈的逼真,老子再也不来了,真他妈被爱情冲昏了头,这样费精费力的太他妈的不值得,老子还没追到刘明荷估计先被吓死了。。”
狼狈瘫坐在鬼屋门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哆嗦的拿出手机一看五六个未接电话,一看数字便知道是谁,惨了。什么情况啊,之前根本没听到。懊恼着便立马拨打过去。
而一边,墨子桐不知道江君已经坐在客厅上整等了他几个小时,正想着凌晨三点多还没回来怎么整他,一边拿出烟草点燃缓解情绪手至衣侧想起不久前已是最后一根,无奈只好皱眉收手环至胸前。
忽而熟悉电话旋律响起,忙按下接听,听到对面传来声音略松口气,之前想的事早已忘的九霄云外去了,只想去把他接回来。听完墨子桐噼里啪啦说了一通的话,江君也只淡淡道。
“没事就好,你在那等着,我马上去接你。”
得到应答阖起手机放入口袋就这样潇洒插着直至车前,眼角上扬透几分笑意,月光落在俊美冷漠的脸上更加显示了心情。
将西装扔于车里,随行驶不久,流线型的黑色奔驰轿车缓缓从斜坡上驶下,刚刚停止滑动,早已等候多时的墨子桐飞扑过去。
似八爪鱼挂在人身上,依旧被之前吓的只想找个活物抱着安慰一下,满眼委屈的望着江君说道。
“老子还以为要吓死在这鬼地方。”
江君没好气的将人从身上揭下来直接甩到地面上,干净利落,顺口冷淡的只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