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芙蕖不在意,从她那夜故意装梦话开始,她就是在装象。
秦燊是一个实权皇帝,他若想真的补偿一个人,不会拖,甚至当天就会给予无上荣宠。
可是那日呢?
白日见了太子,一直到入夜,都是静悄悄了无音讯。
那时苏芙蕖便知,秦燊这是要轻飘飘掀过此事了。
深夜,秦燊或许是良心不安来哄她。
但是苏芙蕖不接受。
就算是秦燊把她的身体伺候的再舒服,什么好处都没有,那也是白扯。
她心里不痛快。
苏芙蕖故意装象,说白了也是在变相讨要好处。
只是很多话,很多事,不能‘清醒’着来做,也不能那么赤裸裸的让人心里芥蒂,骑虎难下。
要把选择的权利,交给对方。
这样上位者才可能因为一时怜悯,施舍小恩小惠。
苏芙蕖在装,秦燊也知道她在装。
这只不过是两个人为了寻求新平衡做的戏罢了。
一个甘愿演出,一个甘愿配合。
谁都不是好人,那就别装的道貌岸然,公平交易就好了。
沉默那三天,苏芙蕖也做了很多准备,来应对秦燊的不同做法,进可攻退可守。
父母进宫,乃是意料之中。
她也确实想见见父母。
一方面亲眼看到对方好,能够抚慰彼此躁动的心。
另一方面,苏芙蕖要解决陶氏案中唯一一个变数。
那就是——罗器。
罗器刚正不阿的名声可不是气吹的,他是真的不站队,不依附,不谄媚。
说难听点,若是说,朝堂上谁敢以死进谏,那罗器肯定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