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不信。玄裳,送我们回本部。”玄裳乐呵呵地飞过来,三个人一起故弄玄虚地向众人点头告别,嗖地穿越走了。
“哈哈,珈蟌宝贝儿,我这个式神给你长脸不?开心吧?你很开心吧?”默召得意忘形。
“呜呜呜,我的主人终于有点能耐了,我的头也能抬起来了……我好开心,珈蟌哥哥!”玄裳喜极而泣。
“我一点也不开心!为什么你们两个都知道怎么把洞标出来,就我一个人像傻瓜一样什么都不明白?”珈蟌恼羞成怒。
玄裳连连摆手安抚珈蟌:“不不,不是我们知道怎么标。是我的主人,”她哀怨地瞥了默召一眼,“除了听力好于常人,就没其他长处了,所以我们两人想来想去,也只能对听力进行特训,也许对咒术还有点帮助。”
默召迫不及待地邀功:“没想到这次的任务居然是定位,歪打正着!我一听就明白了,只有烟洞里有吱吱的声音,另外有些洞里有风声,应该通向外面,所以我才让上面扔个雷下来,先照着响声找出去的洞,再从出去的洞倒推发出吱吱声的烟洞的方位,这不就结了吗?”
珈蟌明白是明白了,但还是相当匪夷所思。理论上巫师的耳朵比人类灵敏数倍,但如今默召的听力至少已超过他,暗教历史上有过这样的先例吗?他好想找见多识广的上师问一问究竟怎么回事,但是,老爷子却不在了……
“主人,我干得漂亮不漂亮?”默召搂住珈蟌的脖子,嘟着嘴往他脸上凑,“来嘛,给我个奖赏嘛,亲一个,努努努~~~”
珈蟌还在思索默召听力的事情,一不提防被他亲了个严实,两人就以这样如胶似漆的姿态降在了本部,脚还没挨地,就感到进了冷库似的寒气逼人,无数冰棱朝他们脸上身上射来。
竣蜓和白环,一人坐在会议桌的一头,隔着千山万水在讨论作战方案。两人之间气温之低,让陪同商谈的其他巫师身上也哧哧直冒白烟,从天而降的秀恩爱二人组简直是往冷库里又空投了10吨干冰,每个人投过来的目光都在说:“你们够了,滚到外面热乎去!”
默召讪讪地放开珈蟌,和白环打了个招呼。白环无精打采地回以一笑,默召注意到他两只手腕上都戴着一个手铐似的金环,和眠猫脖子上的铃铛是同样的色泽和材质,不由得心中一惊:玄裳说眠猫是押送犯人过来的,难道就是指白环?
“珈蟌,默召,你们辛苦了,去休息吧。”竣蜓淡淡地开了口,室内的气压立马又降了几个帕。珈蟌如获大赦,拉着默召赶紧跑了。
“原来那个就是白环,长相很一般啊,竣蜓居然栽在这种人手上,他还是我哥吗?”淋浴间里,借着哗哗水声作掩护,珈蟌开始挤兑竣蜓。
默召一边为珈蟌擦洗身上的血迹,一边趁机上下其手:“不过白环很厉害,性格又好,和谁都处得很好……”
珈蟌沉下脸:“你的意思是,我们兄弟性格不好,和谁都处不好啰?“
“你们兄弟,实话实说,孤僻是孤僻了点……”眼看珈蟌要炸,默召赶紧把他抱在怀里,用沾满肥皂沫的身体蹭来蹭去,“不过你现在已经好多啦,绝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开车爆胎,有机会你得教教你哥。”
珈蟌坏笑着仰起脸,轻咬默召的嘴唇:“教他什么?这个?”
“唔……这个当然很好。你这张小嘴是怎么喂大的,这么好吃……”
“还要教什么?这样吗?”
“啊啊……这个更好了……轻,轻点,我的小怪兽……”
“我还会这样呢。”
“别别,太深了,我受不了……”默召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坏蛋,你故意的……”
“这样要吗?”珈蟌的嘴唇又回到默召的耳边,轻吐着诱惑的气息,把默召的手拉到他最渴望的部位。
默召的爱/欲被撩得喷出了火山口,一把将珈蟌推到墙角,整个人顶了上去。不料珈蟌滑得跟泥鳅似的,哧溜从他怀里逃了出去,裹上浴巾就跑了,一边还回头笑嘻嘻地浇油:“我洗完了,你慢慢来,别硬撑着啊!”
默召怒吼着追了出去,没两步低头一看,这异峰突起的模样怎么见人?慌忙躲回淋浴间,隔着浴帘朝早没影儿的珈蟌狂吠:“你给我等着!今晚有你好受的!”
浴帘外出现了一个人影,默召以为珈蟌回来了,伸手就去掀帘,那人一脚蹬住了帘边:“今晚有行动,过来商量。”
如果声音可以杀人,竣蜓这一句话足以让默召死上一万次并附赠挫骨扬灰一万次。默召围上浴巾,抖抖索索地出来了。
“这么快洗完了?今晚行不行?”竣蜓冷冷地瞥了一眼浴巾包裹着的部分。
“洗什么,吓都吓完了……别说今晚,哪晚都不行了……”默召郁闷地嘟囔着,一接触到竣蜓的目光,赶紧大声道:“行!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珈蟌和你,今晚子时,跟白环再下一次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