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涵原本脾气就不好,这下真是忍到头了。
明知她刚被他要得擦伤,痛得厉害,他还是没有任何前/戏地从背后占有了她。
他只是把她的裤子拉至腿间,为了占有而占有,宛若禽兽。同时,说着极其残忍的话:“反正你就下半身值钱不是么?”
这个姿势下她被他摁住腰,丝毫挣扎不得。她痛出声来,更明确地说,骂到声嘶力竭。
他将欲/望释放到她体外,然后迅速拉上裤链,在她奄奄一息的闷噎声中大步流星,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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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韩斌被骆子涵从被窝里拽到mix,看着这男人一瓶接一瓶的狂灌自己。
就算骆子涵号称千杯不倒,也没这种喝法呀。
“你到底怎么了?”韩斌很少看见好友如此失控,顿了顿,小心翼翼道:“是不是又和你爸吵架了?”
骆子涵不回答,面无表情又一口气吹掉一瓶酒,然后擦了擦嘴,对韩斌道:“不行,换白的来。”
“你丫要在酒吧里面喝茅台?”韩斌沉下脸硬抢过他手中的酒瓶,“骆子涵你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骆子涵被他顺势一推,仰头在沙发上靠了靠,重新坐起,低头又拿出一瓶啤酒,顺手往桌弦上一蹭,正要送入嘴巴,韩斌劈手夺过,骆子涵暴躁地将手一挥:“别烦我!”
韩斌脸都气歪了,硬压住火,取出手机想打电话让李尚俊过来绕指柔,打了四、五次对方才接电话。
“喂……”她的声音又干又哑,还不停打嗝,似乎在哭又努力压制中。
“喂,李炜,你……”
韩斌原本看着骆子涵,却见他突然睁眼直直望着自己,眸子冰寒森森。
韩斌顿了顿,知道是小两口吵架了。他随口敷衍两句,匆匆挂断,有些不敢置信地坐到骆子涵身边,斟酌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好拍拍他肩膀,把酒塞回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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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俊一个人在家里当了一天乌龟,终于爬出被窝给齐安打电话,就说了两个字“我饿”。
李爸爸李妈妈定居成都后,李尚俊就偷偷给齐安配了一把她家里的钥匙。因此齐安提着外卖一路狂飚而来,撞开卧室,便看见堆积如山的纸屑和餐巾纸,而李尚俊衣冠不整,蓬头垢面,双眼浮肿如同女鬼。
趁齐安打扫房间的档儿,她狼吞虎咽填饱肚子,又慢吞吞洗漱完毕,依旧穿了睡衣靠在床头。
“出门走走吧。”齐安打开衣柜去扯她胳膊。
李尚俊没理他,盯着手机发呆。
她的事情,前脚挂电话后脚乔旭凌就通知了他,他原本心想这种事情就是万丈深渊,要不要跳谁都帮不了你,李尚俊既然都跳了,他也只好看着,因此没主动联系她,没想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好一个人,居然把自己搞得鬼头鬼脸。
他气急败坏把她扶直,咆哮道:“他干了什么事?这不像你啊李炜,他是不是欺负你?就算他是骆子涵怎么了,你要报仇,还怕弄不死他!”
李尚俊摆摆手,懊恼地抓着头发道:“他冤枉我。”
然后,齐安耐住性子听她乱七八糟地说当时事情的情况,听完后他不确定地又让她重复了一遍,最后连心思玲珑的齐安也茫然了。
骆子涵,到底是太在乎李炜所以打翻了醋桶,还是为他甩女人寻找托辞?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时候还不流行用电脑存照片,否则骆哥哥直接砸电脑就方便了还有,大家不要哭着喊着说要看到炜姐了。小时候强悍是性别不明,或者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哪个女孩子真正爱上了不是先让泪洗一遍?然后哭着哭着,才真正学会了坚强洒脱与收放自如。总要有过程的
床尾合
宿醉的骆子涵在韩斌家里也睡了一整天,醒过来昏天黑地不清楚是凌晨还是傍晚第一动作却是开冰箱找酒。
“骆子涵你搞什么呢,醒了醉,醉了醒,你有这么脆弱么!”韩斌硬扯住他胳膊,骆子涵冷冷横过手臂,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僵持了会儿,骆子涵终于闭了闭眼,疲惫道:“我就是心烦,不想想事情。”
韩斌放开手,放他径直走到客厅窝沙发上开啤酒看电视,顿了顿,缓缓道:“前晚你喝醉后我给李炜打过电话……”
骆子涵面无表情,眼珠子都没转过。
“她估计哭得挺厉害的……我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都两天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骆子涵把电视机一关,钻进韩斌卧室,“嘭”地反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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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一周了,要真这么难受,自己去找他问清楚呀,长痛不如短痛!”
a市一中附近一间咖啡馆雅间里,李尚俊、齐安、m与曾际正凑成一桌搓麻将。
李尚俊在外面真还算坚强,除了笑得少点儿冷酷点儿,只有齐安知道,这厮天天晚上打电话来哀怨,说着说着就狂掉泪,他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没见她哭得如此high过,真跟水龙头一样,害得他连续三四天天天趁着老爸老妈睡着后偷溜出来陪她。
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李尚俊以一句“杠上花”作为回应,扑倒了牌。四川麻将是血战到底,她第一家走,便左右开始找烟,怎么都找不到,遂问m“烟呢”,m说“抽完了你去我车上拿几包吧”,她接过钥匙下楼,在后车厢找啊找啊,刚压下车盖转身,却见一人迎面擦身,要去对面马路。
他一身球服,头发微湿,大手向下直接捏住篮球,因为运动没有戴眼镜,目光一如以往的清澈。
李尚俊愣了愣,随即点头道:“刚打过球?”
刘泽微微一笑,跟以往一样腼腆中带着青草气息,但更高,五官也更深邃:“嗯,你去打牌?”
李尚俊点头,指了指腋下的半条烟:“我们在这上面,下来拿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