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以前凌很单薄的,风吹**蛋磕一吹就破,可刚才抱得那叫一个稳当,实在太太太太男人味了!
雅间里骆子涵还在打牌,乔旭凌一进门,齐安便向他介绍。
李尚俊看着两人非常商务地握手,然后互相递烟,简直像极了她那几个叔叔伯伯的动作,忍不住咯吱咯吱笑得花枝招展。
乔旭凌一出现,赌博场面顿时血腥无比。
众人没准备,有的专程出去取过一次现金。骆子涵、杜畅一看就是长期在外面打大牌的人,一听炸金花,炸得还那么彪悍,二话不说一人摸出半个玻璃杯高的百元大钞压场子。齐安说他先去取现金,李尚俊也要跟着去,骆子涵叫住了他们两个,从里包又摸出一叠甩给了齐安。
至于李尚俊,他冷冷扫过一眼:“男人打牌,女人掺合什么?”
李尚俊被这句话震得目瞪口呆。
“喂,以前我都是跟他们一起打的。”李尚俊没好气反驳。
“行了。”骆子涵拉住她手腕往里一扯,手臂拦腰将她横抱腿上,点上根烟,很理所当然道,“你一边看着就是。”
李尚俊略微挣扎,也没太往心里去,反正他们两个算一家,都在桌子上,如果最后剩他跟她两个人那就没意思了。她老老实实坐在他身上看了快一个小时,实在手痒,见他不赢不输,遂捅了捅他胸口:“换我玩儿会儿吧。”
骆子涵没搭理她,径直发牌。
“喂,我玩儿会儿。”她开始推他。
“好了,听话别闹。”他像哄胡闹的小孩一样。
李尚俊真不高兴了,凶巴巴道:“骆子涵,你怎么这样啊,我怎么不能玩了!”
“行了。”骆子涵依旧敷衍的口气,把她扔到旁边拍拍小屁股:“你跟余珊她们聊天去,别瞎搞。”
这时齐安也连连附和道:“嗯,你别闹了,旁边儿去。”
乔旭凌笑着睨过她一眼:“对,给你买的手机你还没看呢,趁现在琢磨琢磨呀。”
李尚俊顿时七窍生烟。
她感觉自己因为性别的关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排挤!
可对象是她最爱的男朋友和兄弟!
因此李尚俊不能大发雷霆摔门而去,她只是黑了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以前绝对不会这样的,一切都变了!而变化的祸根是――骆、子、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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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下午一起去吃饭,包场专业户m抵达a市,人没到饭店,先去真爱包掉了整个慢摇吧。
吃饭的地方在郊区的一家十分美味的鱼庄,这浩浩荡荡大伙人三三两两分车,骆子涵载了一波人,李尚俊坐的乔旭凌的车。在路上的时候后座聊得热火朝天,乔旭凌低声对李尚俊道:
“你这男朋友,人不错的。”
李尚俊疑惑“嗯?”了声。
“牌打得很好。”乔旭凌随口道,顿了顿,“找时间再说吧。”
因为骆子涵带着齐安还要先去接戎姗姗,乔旭凌这车人最先抵达鱼庄,点完菜先到的人自由活动,乔旭凌便与李尚俊蹲在小溪边聊天。
“杜畅,确实好像有点儿过分。”乔旭凌帮李尚俊点了烟,蹙眉道。
李尚俊下午在恼骆子涵,没怎么注意牌面情况,何况对于杜畅,她早绝望了。听乔旭凌提起,有些幸灾乐祸:“怎么了?”
“输赢计较得太厉害了,不是有一圈家淮赢,场面上有张一百的,家淮收八十,他要收二十,他直接就抓了进去,说欠着,这种动作……说实话,若他不是杜畅,我他妈要骂人的。”乔旭凌口气已经有些冲了,“他在搞什么名堂?”
“唉,他现在成天跟着外面的人玩大牌,不跟我们玩了。他还是通过骆子涵的关系才认识那伙人的,我看骆子涵跟我们一起玩的时间都比他多。”说绝望说不在乎是表面话,乔旭凌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儿,李尚俊就满腹牢骚。
“这都还好,下午齐安输了都快两万块了,有一把剩你男人、齐安跟他。齐安看牌跟了钱,我就坐骆子涵旁边,看着他搓出一副k金,他顶了三轮就把牌扑掉,明显是放水给齐安,杜畅居然还死活咬住,咬到最后没咬过就骂骂咧咧,那一轮也就五六千,他倒像真恼了似的。什么个事儿?他家里最近怎么样,很缺钱么?”乔旭凌声音和火气都越来越大。
“没有吧。”李尚俊远远看见骆子涵的车,把烟摁掉起身:“算了,人都是会变的,反正我说他他是没反应了,你有空去跟他聊聊看,他对你倒还是挺看重的,若能说通也是好事,大家这么多年的感情,也挺不容易的。”
乔旭凌点点头:“我走之前找他好好聊聊,大家都长大了,社会上的习气是为了应酬,用来对待自己人就太那个了。你说我们几个打牌,不就是图个开心么,今天下午场面上的硝烟气真让我不舒服,难不难得回来一次,唉……”
李尚俊拍了拍他的肩膀,乔旭凌吁了口气,耸耸肩和她并排往屋子里走。
走到一半他想起什么,随口道:“你还别说,你男人打牌打得很好。”
李尚俊撇了撇嘴:“还行吧,炸金花不就看手气么?听别人说他在外面打牌很厉害的,不过平日里看他跟我们打没赢过钱,但也不怎么输就是。”
乔旭凌闻言一笑:“你男人不愧是老江湖,可比你会为人处事多了。”
一句话令李尚俊醋意滚滚。
下午的事情还没算账,现在连凌都这么说。
t***,丫的骆子涵跟她抢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通过牌品看人品,很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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