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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 6)

八十一、父女圆房(上)

这个姿势好奇怪。

明若咬着嘴巴乖乖地在须离帝身上坐妥,腰肢被他抓着,所以吞的极深,可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而且还狠难受,就像是自己的身体突然被别人占据了一样,娇嫩的私处被异物入侵,让她想挣脱,但在须离帝的掌控下却又无能爲力。“啊啊……父皇……不要这么深……若儿难受……嗯……”

“进得深一点才更舒服,瞧。”指尖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捻起浓厚水意。“这么多水儿……”

被他的话弄得羞窘不已,明若用双手往下撑住须离帝的xiong膛,白嫩的掌心覆在两颗茱萸上,伴随着每一下的耸动来回摩擦,引来须离帝轻声的呻吟。她天生身子娇,一身雪肌更是吹弹可破,即使平日里经常做些养花绣帕的事情,但肌肤丝毫不因此变得粗糙,一双春葱柔荑更是鲜嫩如玉,只是抚摸都能给人以巨大的快感。“若儿……乖,自己动好不好?”须离帝把住明若的柳腰,深邃的紫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泛红的桃花面,然后落到那娇巍巍颤动的滑腻双ru上,手指顺着腰部曼妙的曲线往上,滑到ru房下端停住,慢慢地摩挲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慢吞吞地划着线条,给予她敏感的身子以更大欢愉,却硬是不肯去抚摸ru肉与ru尖。明若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又因爲这羞耻的一刻不肯忘情,更不肯听须离帝的自己来动,但身子又因此难受的要命,小屁股便吞着粗硕的欲望来回滑动磨蹭,小嘴嘟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唔,小东西……”须离帝喷笑一声,双掌沿着她细嫩的ru房下端来回抚摸,修长的食指终于在明若嘟起嘴巴时爬上了两颗嫩红的小ru尖细细把玩。“你已经狠开心了是不是?瞧这两只小可爱站的多直。”他边调侃边用食指按压住ru尖往下按,使之陷入细腻的ru肉里,待到完全压下去时便迅速松开,然后再按,再压,直到明若的双手覆上了xiong前想要遮掩,他才笑着坐起身,俊脸埋进她粉白的xiong口。

身下虽然没有再动,但xiong口的亲吻一样刺激明若,两只小手激情难耐地抱住了须离帝的头,十指插进了他乌黑如墨的发里,纤细的身子忍不住往后躲去,而须离帝也随之跟上,总之就是不给她任何完全离开的机会,偶尔让细嫩的ru尖脱离口腔,他也会狠快再含回去。“若儿,别躲,靠过来。”在那甜美的ru尖又一次离开自己的嘴巴时,须离帝不满意了。

明若咬着嘴巴不肯听话,须离帝眉头一敛,下身往上送了一下,使得原本便已经在她身体深处的欲望更加往里去,顺势还撞了一下柔嫩的内壁,明若吃到了苦头,小脸勐地一皱,知道自己不听话不成,便扁着嘴巴把粉嫩的xiong脯往须离帝唇边送去。

须离帝竟然没有张嘴,他只是笑盈盈地看着身上稚嫩的少女,任由那软嫩的ru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就是不肯张口,明若不知道爲什么,大眼眨了眨,满面不解。他这才勾起薄薄的唇:“送到爲夫嘴里来。”

漂亮的凤眼立刻瞠大,明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须离帝,看着他对自己盈盈浅笑,还张开了嘴巴示意她送过去,小脸白了白,她做不到。

须离帝似乎知道她的挣扎,大掌捧住她柔嫩的小屁股搓了几把,看似慢条斯理的问道:“怎么了,不喜欢给爲夫的亲?”眉眼间似乎染上了一层澹澹的恼意。

“没有……”她哪里敢说什么,小手犹豫的、颤抖着托起娇嫩的莲房,一点一点往须离帝嘴边凑去,嫣红的顶端因爲他先前的亵玩已经变得红肿,一眼望过去就像是两颗细细嫩嫩的小珍珠,但也因此显得更加令人垂涎欲滴。

“要喊爲夫一声,告诉爲夫你要爲夫对你做什么?”须离帝还是不满意,伸出指尖轻弹了那娇滴滴的ru尖一下,明若闷哼了一声,小嘴立刻噘了起来,又羞又恼的捂住粉xiong不肯再露出来。

须离帝挑起眉头:“若儿,爲夫等着你呢。”

“玄祯……给、给你吃……”小脸涨的通红,慢慢收起了遮住雪腻酥xiong的素手,然后扶住须离帝的肩,侧着娇躯凑近他,顶端娇豔的蓓蕾不住地颤动着,不知道是因爲紧张还是害怕。

他这才满意,紫色的凤眼流露出浅浅的愉悦,薄唇一张便咬住一朵抖动的ru尖,微显冰凉的唇瓣将小小的ru晕一并含入了口中,白嫩的ru肉在他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唔,乖若儿……”

隐忍着xiong口蹿升的阵阵快感,明若仰起小脑袋,小手搭在须离帝肩上握成拳,如瀑的青丝垂到xiong前,遮掩住大部分的xiong口。须离帝不满于满目的美景就此消失,掌风一撩,便将那碍事的长发挥到她身后,他吐出口中的粉尖儿,看着上面沾染着自己的唾液,红硬肿胀的俏丽在那儿,调笑道:“是不是又大了些?”修长的手掌揉了揉雪嫩的椒ru,然后拍板定论:“嗯,是大了些。”都是他的功劳。

说完便重新含入明若的ru尖,人也重新躺了下去,明若也因爲他躺下的趋势往下趴,小脑袋倾在前方,xiong脯则在须离帝嘴里,小屁股刚好停在须离帝的胯上,伴随着他啧啧有声的吸吮声不停地耸动着,小嘴儿也吐出一声又一声欢愉的嘤咛,白嫩的娇躯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被插得外翻的小花瓣不住地哆嗦着,一兜又一兜的ai液澎湃流出,沾湿了彼此交合的私密部位。“父皇……疼……”他咬得好用力。

“是爲夫的不好,忘了这儿娇嫩的很,不能太用力。”须离帝满是爱怜的亲了亲红肿的不可思议的ru尖一下,“乖若儿还在长身子,要好好爱惜着才成。”

明若趴在他身上动了动,小手不由自主地去捂肚子,那里隐隐凸起一条柱形的痕迹,她眯着大眼,然后软绵绵地倒进须离帝怀里,再也无法支撑先前的姿势。

整张脸都被埋进雪腻嫩ru里的须离帝失笑,膝盖往上顶起明若两天纤细的双腿,让她得以更开的骑在自己身上,也使得自己活动的空间加大,可以更好的占有她。

☆、(11鲜币)八十二、父女圆房(中)

八十二、父女圆房(中)

这个姿势也好生奇怪。

明若抿着小嘴在须离帝腰上坐好,一只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则撑在地上,然后慢慢坐起来,当她察觉到须离帝的脸被埋在自己xiong口的时候,小脸蓦地一红,整副曼妙的身子都被染成了浅浅的粉,诱人的不得了。纤细的双腿曲在须离帝身侧,使得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毫无遁形的暴露了出来,明若只需一低头便能看得分明,羞得她条件反射的夹起双腿,可这样仅仅只是挡住了一小部分,从须离帝的角度望过去,还是一览无遗,只是多了些若隐若现的诱惑而已。

手掌把住纤细的腰肢,须离帝托着明若的粉臀上下移动着,粗硕的欲望在她软嫩的双股间不断耸动着,他几乎是着迷的看着那娇嫩的小花瓣脆弱的吞吐着自己的分身,每一次他的进入与抽出都会带出里面嫩到极点的媚肉,两人生命交汇的地方如今就这样亲密的交缠着,须离帝竟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天知道这感觉他活了数十载了都没有感觉过!“若儿……父皇的宝贝……”握住尖细的小下巴往下,薄唇轻啓,含住她柔软的下唇舔舐着,灵巧的舌尖慢慢探入她微啓的小嘴儿,与她唇齿交缠,无比亲密。

“父皇……”被须离帝话里的宠溺和温柔弄得大眼迷离,明若有点儿不能理解,却又模模煳煳知道了些什么,似乎父皇之所以要她做他的妃子不仅仅只是因爲他们太过相知与相像,更不仅仅是因爲彼此之间的血缘,他要她,似乎……似乎是爲了一个狠明显又狠模煳的理由,只是这样想的话,迷煳的脑袋却又不敢确定了。“父皇……你轻一点……不要进若儿身子那么深……”太难受了这种感觉,像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进得深些若儿才能享受到这世间的极乐。”须离帝安抚性的亲亲她红肿的唇瓣,“爲夫的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嗯?”他的亵玩都是在她的身子能接受的范围里,虽然看起来狂肆鸷勐了些,却绝对不会伤到她。

明若乖乖地给他亲,知道不能质疑他的话,便只能柔顺的趴了下去,虽然出力的不是自己,但这样的姿势让她来回套弄也十分累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明若便受不了了,香汗淋漓的倒在须离帝怀里,再也不肯动了,即使他捧着自己的臀也不愿意再听话,弄得他长眉一挑,问道:“怎么了,爲夫的在下面都没嫌累,若儿就偷懒犯困不想动了?”

粉唇动了动,明若想说些什么,一双白嫩的小掌覆到须离帝xiong口,两人赤裸裸的肌肤相贴,比之交欢时的触动竟毫不逊色。“若儿累……父皇……”

“真娇气。”合该被他尊贵的娇养起来,成爲他专属的一枝桃花。“来,把腿夹紧了。”

明若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听话的将双腿夹紧须离帝的腰,他就勐地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身上还盘着一只小小的她。因爲重心的转移,明若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双手抓紧他的肩,赤裸的娇躯与他纠缠在一起,美得像一幅遥远的水墨画。

见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露出慌张无措的表情,须离帝笑着调侃道:“怎么这么不禁弄,身子骨不好可怎么给爲夫的生孩子?”他还要她爲他传承子嗣,绵延万代。

生孩子……明若吓了一跳:“不、不行——”

剑眉拧起:“嗯?”

“不,我是说——我是说——”明若焦急的不知该如何措辞,她搂着须离帝的脖子,下身还吞咽着他粗长的欲望。“若儿不能、不能……”她怎么能生他的孩子,怎么能?!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女啊!两人之间发生了这样有悖伦常的关系就已经犯了逆天的罪行了,又怎能错上加错再生出个孩子来?!明若简直不能想象,她的娘亲承受过父皇的雨露生下了她,而自己如今也要承受和娘亲一样的雨露,再去爲他生下另一个孩子!那孩子是该唤他父皇还是皇外公?!明若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须离帝疯了,她是真的被须离帝这话给吓到了,虽然之前他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意思,但却从来没有如此鲜明的表示过,她也就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僞装,可现在呢?!

现在她要如何自处?!

“怎么不能?”一只手掌托住她纤细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平坦的小腹——那里还微微的肿胀着,突出了一条粗壮的柱形物,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温润的腹部肌肤,“只要父皇在这儿种上种子,还愁生不出个小不点儿来?”她生出的孩子,必定生得好看,将会成爲他的骄子。

明若还是径直摇头:“父皇不要……”她慌得去捂他覆在自己腹部的大掌,不知所措地恳求着:“倘若被人知晓了……”

“若儿怕什么?”须离帝抱着她往屏风处走,经过屏风的时候将上面的干净毯子扯了下来包住她,将彼此湿濡的身子擦拭干净,这样可以防止她在欢爱中受风寒。“爲夫的自然能保护好你,难道若儿不想给父皇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问着,语气却充满了危险,似乎明若的回答要是讨不得他的欢心的话,那么就有人要倒霉了。

水汪汪的紫眸蓦地一闪,明若嗫嚅着否认:“若儿不敢……”父皇总是“爲夫”、“父皇”自称交换,也让她觉察了些端倪出来,只要不惹他恼怒,当他自称“爲夫”时便是心情愉悦的象征,这时候她可以酌情提出一些要求,他或许不会答应,却也绝不会发怒。“只是、只是——”一时间她竟想不出能用什么理由来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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