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想起麻麻的教诲——“如果一件事情让你有了好奇或者是新鲜感,那就多做两次;当确定自己真的感兴趣时,那就要坚持喜欢下去”时,程以白往苏禹嘴里塞了三粒薄荷糖,让他含了几分钟。
“你叫什么?”
“苏禹……”
苏禹有些快要睡过去的样子,声音有些倦意。
“我叫程以白,程以白!记住了吗?”
“嗯……程……程以白。”苏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环抱住程以白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两条胳膊搭在程以白肩头,还是一副抱住的模样。
程以白轻轻抽出手,捧住苏禹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上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叫做舌、吻!
程以白心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但没等大脑思量清楚,身体就照做起来。
唔……应该是这样的吧……
一股奇怪的感觉从程以白心间悄悄划过,伴随着某种情感在心底油然而生悄悄萌芽。
而苏禹不会换气,眯着眼睛,连憋的通红,正在大喘气。
他们俩的脸挨得极近,程以白能感受得到苏禹的呼吸,温热的气体喷撒在对方的脸上。
苏禹感觉痒痒的,便主动整个身子趴在程以白身上,把脸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
所有的人都不同程度的醉了,只有程以白一人非常清醒着。还好他们是在角落;本就故意把灯开的晦暗,这个地方也几乎没有光线。完全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凌晨一点钟,程以白家的管家来寻人,接他回去。
程以白并不想回去,但是面对管家强硬的态度和本就体弱的母亲现在还没睡,十分担心他,只得不舍得把苏禹松开。
程以白并不介意让管家看到他和苏禹抱在一起,因为他从主动与苏禹接吻开始就没想对任何人隐瞒什么。
管家倒是一路上什么都没说。
回到家里,管家自是把事情告诉了未眠的程以白他妈——柳思妍。
程以白家也挺有钱的,父亲是某外国集团的行政CEO;苏禹那是因为他有个流弊的舅舅,苏禹他妈是杂志社主编,他爸死了好多年了,只能说是普通的工薪阶级家庭。
柳思妍轻蹙着眉头:“以白,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喜欢男人,我喜欢苏禹。”程以白的一番话从头至尾以陈述的口气,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柳思妍眉头皱得更厉害:“以白,我不反对你喜欢男人,因为你之前也已经跟我和你父亲说过,我们也都有心理准备。但是你现在还小,应当以学业为重。并且,你知道苏禹是什么人吗?他可以算是你的一个表哥。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的吧。”
“当然。那就需要看看我的这份喜欢能够持续多久了。”
说完,程以白上了楼。
柳思妍看着程以白的身影,无奈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给远在加拿大的程以白他爸打了个电话。
而苏禹呢?他在第二天醒来,头疼得厉害,清醒过来以后却把昨晚被灌的完全醉之后的事情全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