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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我爹是崇祯?那我只好造反了 > 第五百章 谁知道,大明有没有研发更厉害的火器?

第五百章 谁知道,大明有没有研发更厉害的火器?(2 / 2)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不惜挖地三尺、砸锅卖铁,也要把这燧发枪的产量堆上去。

范文程闻言,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压力山大,连忙躬身应道:

“嗻!奴才谨遵王命!定当竭尽全力,督办工匠,改进技艺,必不负王爷重托!”

他知道,摄政王这是把天大的干系和期望都压在了自己肩上,但同时,也意味着自己将获得前所未有的资源支持。

见多尔衮并未因产量低而责怪,反而大包大揽解决原料问题,范文程在感激之余,觉得还是应该将一些隐患和不足坦诚相告,以免日后出了更大问题,自己无法交代。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用尽量委婉的语气补充道:

“王爷……还有一事,需向王爷禀明,此批新枪,虽已堪用,然……终究是仿制之初品,难免有些……小瑕疵,除方才演示所见,准头、射程不及明军原品外,其枪管钢材韧性仍稍欠,连续击发后易过热,需勤加冷却检查,否则……仍有炸膛之风险。”

“此外,燧石损耗较快,哑火率虽已降低,但仍时有发生,这些……皆需工匠日后慢慢改进,兵士也需严加训练,熟悉枪性……”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着多尔衮的脸色。

出乎范文程意料的是,多尔衮听了这番话,非但没有不悦,反而颇为“豁达”地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说道:

“诶,范先生不必过于苛求,此乃常理,想那明朝研制此等利器,不知耗费了多少代工匠心血,多少金银物料,历经多少失败,方有今日之威,我大清起步晚,能仿制至此等地步,已属不易!有些许瑕疵,在所难免。”

“只要不是大规模炸膛伤人,哑火、准头差些,皆可接受,让工匠们继续钻研改进便是,让兵士们多加练习,熟悉枪械习性,万事开头难,有了这第一步,日后精益求精,总有赶上甚至超过明朝的时候!”

他这番话说得颇为“通情达理”,既体谅了仿制的艰难,又表达了对未来的信心,让范文程听得心中滚烫,只觉得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热流涌遍全身,眼眶都微微有些湿润了。

他深深一躬,声音都有些哽咽:

“王爷……王爷如此体谅,信任奴才,奴才……奴才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王爷知遇之恩!”

多尔衮含笑点头,亲手将他扶起。

主臣相得,气氛融洽。

代善在一旁默默看着,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他承认多尔衮有魄力,敢投入,也懂得笼络人心。

但看着他们君臣二人为这“堪用”的仿制品如此兴奋,仿佛真的抓住了击败大明的钥匙,代善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与荒谬感。

他们似乎忘了,或者刻意忽略了,战场是残酷的,技术是不断进步的。

明军拥有燧发枪已非一日,以他们对火器的重视和投入,焉知没有研制出更厉害的东西?

即便没有,就以目前双方仿制品与原品的巨大差距,清军想在火器对抗中占得上风,也绝非易事。

这仿制燧发枪,或许能稍稍拉平一些劣势,但想凭此逆转乾坤,重现当年八旗劲旅野战无敌的辉煌,恐怕……是镜花水月,一厢情愿了。

然而,看着多尔衮那志在必得、范文程那感恩戴德的神情,代善终究没有将这些扫兴的话说出口。

他只是再次将目光投向远方,仿佛要穿透这盛京的城墙,看到那隔海相望、正在蓬勃发展、其军械武备或许早已再次飞跃的庞然大国——大明。

他们此刻为之欢欣鼓舞的“成就”,在大明那边,或许早已是即将淘汰的“昨日黄花”,甚至……是更落后时代的存在。

只是他们这群困于辽东一隅的“井底之蛙”,尚不自知,还在为自己终于摸到了井口的边缘而沾沾自喜。

崇祯十六年十月,凛冬已至。

时令方才踏入十月中旬,但在明末这被称为“小冰河期”的严酷岁月里,北方的寒意早已迫不及待地接管了一切,将深秋那最后一丝温和彻底驱逐。

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像一块巨大的、了无生气的铅板,沉沉地压在人头顶。

寒风呼啸着从渤海湾刮来,带着刺骨的湿冷,如刀子般割在脸上、钻进衣领袖口。

官道两旁的树木,早已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扭曲的枝桠,在寒风中无助地瑟瑟发抖,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田野一片萧瑟,枯黄的草叶伏在地上,了无生气。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干冷、肃杀的味道,吸入肺腑,都带着冰碴子般的寒意。行人早已换上厚厚的棉袄,依旧冻得脸色青白,呵气成霜。

这便是小冰河期华北平原常态化的、漫长而严酷的冬季前奏,按照往年的经验,这般酷寒将从十月一直肆虐到次年的三四月,期间大雪封路、河海冰封,都是常有之事。

画面转至渤海之滨,天津卫大沽口码头。

天光未亮,整个码头便已从沉睡中惊醒,陷入一片前所未有的紧张与忙碌之中。

无数人影在晨曦的微光与零星火把的映照下,如同蚂蚁般穿梭于码头各处。身着鸳鸯战袄的天津水师官兵,手持长枪、腰胯佩刀,在各级将官的呼喝下列队布防,清理出从码头通往官道的宽阔通道。

码头力夫和征调来的民夫,则在工头的指挥下,挥动扫帚、木锨,奋力清扫着地面因前几日寒风带来的沙尘与杂物,并用从远处水井打来的清水,一遍遍泼洒在主要道路和码头前沿,力求不起尘埃。

停泊在港湾内的各式船只,也被勒令暂时移泊,为即将到来的庞大船队腾出足够的水域和泊位。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水汽、海腥以及一种大战将至般的凝重气息。

所有人的忙碌,都只为了一件事——迎接即将御驾回銮的当今天子,崇祯皇帝!

在距离码头前沿不远的一处临时搭建、用以避风的简陋芦席棚下,天津水师总兵官曹友义,正身披厚重的棉甲,外罩一件半旧的青布斗篷,背着手,眉头紧锁,目光焦虑地眺望着灰蒙蒙、波涛翻涌的海面。

凛冽的海风不断灌入棚内,吹得他颌下短须和斗篷下摆不停摆动,但他似乎浑然不觉寒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水天一色、视线难及的远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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