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化险为夷，可是我和朱春来都没考好，我考上普通初中，和全市第一重点中学

十四中遥遥相望，朱春来没能考上北大，只上了一所普通学院。

朱春来虽然没去成北京，但她考上了大学，也是我们巷子里轰动的大事，当时是1981年，

上大学的学生寥寥无几，那年头大学生被叫成天之骄子，朱春来在我们巷子里很出

了一阵风头，这多少冲淡了我老爸没当上副司令的遗憾。

朱春来去上大学去了，我也升上初中，我进了九中，猛子成绩一般，他也上了九中，

颜明珠成绩不好，颜政委又带着她去北京了一段时间，所以她考得很差，只上了当

时最差的一所中学，后来颜政委动用关系让她转学去了九中。

小丽丽学习成绩是我们这些人里最差的，她当然也上了一所最差的初中，小丽丽妈

找到于敏妈，给于敏妈送了点东西，于敏爸妈都在九中当老师，九中本来也不是什

么重点，只比普通中学略好点，于敏妈一活动，小丽丽也进了九中，于敏不用说，

当然也是九中了。

我们五个人，又在九中相聚了。只有建兵考上了全市最好的十四中。我们家朱春来

就毕业于那个学校，能去那里的学生千里挑一，十四中不仅有初中部，也有高中部，

这么说吧，一脚踏进十四中大门，考大学就手拿把掐了。

大猫乐得够呛，可我们开学才一个月，建兵就自做主张从十四中转到九中来，当时

他都没跟家里说一声，大猫气坏了，可是她奈何不了建兵，建兵说她如果不同意，

他就不上学了。

建兵从此来九中上学，我知道他来九中是为了颜明珠，但再次和他同校，我还是欣

喜若狂，建兵和我不在一个班，他和颜明珠猛子在一个班，我和小丽丽于敏在另一

个班。

那年我十三岁，小孩贪玩儿，初中都教了什么根本记不起来了，给我印象最深的倒

是初中的生理卫生课。

话说那一天，要上课前，老师特别神秘，把我们女生全部带到放映室，把男生全部

赶出去，说要单独给女生放幻灯片，我们都觉得特神秘，只见老师调好幻灯机，又

关窗户又关灯的，男生们在外面探头探脑，女生们都莫名紧张兴奋，不知道接下来

会看到什么。

当放映室的灯关了，窗帘拉上了，幻灯片放映了，我第一眼就看到一个光溜溜一丝

不挂的女人！当然不是真人，是一张人体素描，旁边还标着字，我当时脸一下子涨

得通红，再看周围女生人人这样，大家都低着头面红耳赤，老师让大家抬头看仔细

了，这是人体器官图，这堂课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女生认识自己的身体。

幻灯片还伴有解说词，说的是青春期女孩的生理卫生。那是我平生头一次上生理卫

生课，到底都讲了些什么我稀里糊涂，因为我始终低着头，偶尔瞟一眼屏幕，其他

女生也这样，我们都觉得一直盯着大屏幕看太流氓！我听着什么青春期健康啊，个

人卫生啊，来月经的时候不要沾凉水做剧烈运动啊，什么叫来月经？我当时不明白。

虽然我小时候带过我大表姐的月经带，但那是两码事。下课后，女生们凑在一起窃

窃私语，男生们都来打听，我们把他们赶跑，小丽丽悄悄跑来对我说：“孩子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