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阵阵,柳枝轻舞,这整座镇守府的后院,都充斥着一股极为阴森的静谧感。
柔和的月光下,王安权看清了女人手里拿着的令牌,心中惊愕,也下意识地看向了四周,似乎想要寻找什么。
“你不用找了,我既然敢来,就自然有躲避看守的办法。”
那灰袍女人站在篱笆栅栏后,声音很是清脆动听地提醒了一句:“王大人,我手中的令牌,你可还认得啊?”
王安权没有再看那面令牌,只强行稳住心神,故作轻松地淡笑道:“呵呵,伏龙阁的伏龙令,天下谁人不知啊?本官再瞎,又怎会不认识此物呢?”
他虽表现得轻松淡然,但实则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先前无数次猜想过,这神庭中都有哪些势力,哪些人想要杀自己,但却没想到这第一个闯入镇守府的人,竟能是伏龙阁的探子。
自养蛊案后,王安权便被解除公职,且蛰伏了好一段时间后,才被大皇子重新启用,给了他二次出仕的机会,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讲,他算得上是神庭大皇子的嫡系武官,派系特征十分明显。
伏龙阁阁主在神庭中的“身份”很是惊人,权势滔天,但他与大皇子却不是同一派系的。而二人虽在诸多政见上的看法不一,却也算不上是同朝死敌。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伏龙阁的人,手持伏龙令突然出现在镇守府中,才会令王安权倍感惊讶。
这娘们是来干什么的?是要杀我吗……王安权心里慌得一批,但他毕竟也是身经百战的武官,面对此刻情景,也还是能做到神态自若的:“呵呵,就你一个人入院,那想要杀我……怕是还差点意思吧?”
“你说得对,若是真想杀你,你我绝不会在此情此景下相见,更不会让你看见我的真容。”
站在篱笆栅栏后的女人,始终都没有向前挪动脚步,只话语清冷地回应道:“阁主命我持令前来,其实就是为了转告你一句话。”
“一句话?你说来听听。”
王安权虽神色如常地瞧着对方,但却始终都没敢释放自身气息,以及在暗中搞什么小动作。
“阁主说,君子论迹不论心,你之前干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后面会干些什么。”
那女子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说道:“若你能及时的悬崖勒马,那你先前开门献城的种种行为,也无非就是换个说法而已。”
“本官开门献城,令天昭寺兵不血刃的就拿下了这天都北方的重镇,而后我又得到了寺内嘉奖,主动带领着全家老小剃头。就这般卖国求荣的行径,早已人尽皆知了,即便换成神庭皇族之人,那也要死上一百次了。你现在跟我说……只换个说法就可洗清这些罪名?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若信你,那岂不是比夫人还蠢?”
王安权神色极为不屑地回应道:“你莫要再诓骗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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