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当他女人?我要是把这话告诉爸妈,你信不信,爸爸把你脑壳拧下来?
」
刘艳玲没生气,反而笑:「小姑娘眼皮浅了吧,你知道爱上李恒的女人,都是一些什么人吗?
其他的不说,光那余淑恒老师,长相气质也能完胜你,家庭背景更是牛逼到天上去了。你真以为你有机会?
假如能当他女人,就等于端上了金饭碗,这辈子可以少奋斗30年。我们家也跟着上升几个台阶。」
刘艳琪生气喊:「闭嘴!要当你自己去当,再说我跟你绝交。」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我想当他女人也没机会,长得没你好,还不是完璧之身。」刘艳玲一脸笑。
刘艳琪惊讶:「你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了?」
刘艳玲张开手指,说:「头一回不是男人。
刘艳琪久久无语,最后只说了两个字:「真贱。」
刘艳玲挺挺胸口:「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是有你这条件,我也会一直缠着李恒。」
刘艳琪嘴都气歪了,「你就是个奇葩。在家骗我来复旦,现在还唆使我去当他女人。
其实就是想让我完成你没完成的心愿吧,以后好天天看到他吧?」
刘艳玲很坦荡:「我确实有些变态,性格有些扭曲。之所以唆使你来复旦,纯粹觉得李恒的遗传基因应该能改变我们家的后代,不论是长相气质、还是才华。
但除了这个外,最主要的还是想替爸妈出口气,爸妈在家族里长期被大伯二伯他们压的抬不起头,只生两个女儿又怎么了?没有儿子又怎么了?要是有李恒这层关系,立马就能翻身。
这社会我研究过了,像我们这种家庭一般的女人想靠自己翻盘很难;但如果足够漂亮,找一个有能力的男人,大伯二伯他们区区一个副处级和一个正科级干部,在李恒面前大话都不敢说一句。
另外,至于当他女人一事,我也不是骗你,至少我知道有两个很美的女人暗恋他,但不敢表露出来。同时,给他当情人,孩子还能姓刘,能为咱们家续香火。」
刘艳琪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刘艳玲说:「你自己回忆一下爸妈情况。在村里和别人闹矛盾时,别人开口闭口骂他们绝户,妈妈气得不会还嘴,只会偷偷躲起来哭。
在和大伯二伯他们年节聚餐时,他们有正眼瞧过咱爸妈吗?这也是我从小就拽着你努力读书的原因,要争口气。
但看到李恒,我就有些魔障了。大一那时候经常想,我要是有晓竹漂亮,我就争取一把。」
刘艳琪说:「替爸妈争口气,我一直在做,这是我最大的梦想。但女人要自爱。」
刘艳玲没反驳,只是讲:「5年后,你要是觉得光靠努力能改变命运、压倒大伯他们,我会为今天道歉。」
刘艳琪:「————」
另一边,庐山村巷子口。
迎面撞上四女,李恒停下脚步问:「你们这是去哪?」
见他衣服有点皱,麦穗走过来用手指帮他衬了衬衣摆,柔柔地说:「新学期,我们去老李饭庄参加寝室聚餐,你吃了吗?」
李恒道:「我刚从师哥家回来,已经吃过了。」
说完,他下意识看向周诗禾。
接收到他的目光,周诗禾对他温婉笑一下,端庄地站在边上没做声。
倒是叶宁插话进来:「李大财主,你是刚从老家过来呀?」
李恒回答:「没,我从京城过来的。」
他知道这问题根本瞒不住麦穗和周姑娘,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
叶宁瞧瞧麦穗,瞧瞧诗禾,本想告诉他:我堂姐在沪市,你们要不要见个面?
但叶宁最后没说出口。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得知诗禾和李恒有感情纠葛后,她对堂姐的那种羡慕嫉妒恨淡就了很多,也知道堂姐跟随自己来沪市就是想看一眼李恒。也知道堂姐在美国有工作,在沪市不能耽搁太久。
「你们先去吃饭吧,我赶了一天路,衣服都被汗打湿了好几遍,得回去洗个澡,晚点再聊。」又和麦穗说谈几句,李恒如是道。
「好,你先歇会,晚点我给你带夜宵回来。」麦穗很体贴。
李恒应声,朝巷子里走去。
回到家,洗完澡,洗完衣服晾晒好,李恒悠然地坐在阁楼上,摆弄起了天文望远镜。
不多时,余淑恒出现在了对面阁楼上,手捧一杯咖啡,凭栏望着他。
一开始李恒没注意,十多分钟后,他隔空喊:「老师,家里还有多余的咖啡没?」
「有。」
余淑恒微微一笑,懂他意思,转身进屋,没一会儿,端着两杯咖啡过来了。
上到二楼,把咖啡递给他,余淑恒打趣:「把我叫过来,难道不想和麦穗温存了?」
李恒没接话茬,喝口咖啡赞美道:「好香,换了咖啡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