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在门外听到这儿就跑了,再听下去,总不能去听李水根跟黄桂花做那事吧。
这大半夜的也没啥逛头,他在回来的路上睡了一觉,精神头还够,回屋里也睡不着,就带上阿黄去七叔那片枣林去了。
这边枣已经摘了上市了,那大花狗还在那趴着,阿黄一见就颠颠的跑上去。花狗想叫,还没来得及叫,就被它给日上了。
这事阿黄可惦记着有好长一段日子了,这花狗就一直守在枣林,阿黄平常就在村里跑,也跑不来这边。
花狗虽说是,也是土狗种,可个头大,那屁股一撅,阿黄就使不上劲,就在那里弓着背在前前后后的动着。
可就没插到洞里,李小满拿手电照着就哈哈的笑。
“你虚闹个啥,你得把大花给按在地上,草,你跟你主人比差得远了……”
阿黄像是听到了指示,就前腿用力将大花硬压下来,那玩意儿就进去了。
大花一声大叫,就舒服的扭起了屁股。
李小满嘿嘿的笑,看它就想起苏春来,那婆娘的屁股蛋子也是大得惊人。
都快跟个磨盘一样了,那光是撅起来,都能让人有种想要侵犯的感觉。
等她在上头坐下来,那更就是要人命了。
是个男的那都遭不住啊,那可是个大杀器。
瞧着阿黄弄了一阵,李小满就去踢它起来要走,谁知这两条蠢狗竟然连在一起分不开了。阿黄那东西插在大花洞里,死活都分不开。
大花还嗷嗷的狼叫,李小满就不敢乱掰,在那等着。
这村里人都有经验,像有些拿公狗来配种的时候就经常生这样的事。
只有等那东西软下来,其它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两条狗还在那里打转,阿黄像是很着急,还蹦跳着。
李小满就跑到枣林去拾了几颗落下来的大枣,坐在梗边在那里啃。
“我就说它叫唤个啥,你大半夜的带你家的狗过来做什么?”
“七,七叔!”
李小满从田梗上跳起来,瞧着那瘦高的男人,一脸憨笑说:“我就出来个逛个夜,谁知就走到七叔这边来了……”
“你别跟你七叔瞎掰糊,你是不是想来偷枣?你别否认,你七叔早就瞧过你好几回了。那时你家环境不好,摸了就摸了,你爹这都做支书了,你还来摸枣,这叫啥事?”
七叔叫李报国,参过军当过兵,上过前线炸过碉堡,回来后就弄了这枣林,在村里绝对算是先富起来的那帮人。没受过啥伤,身子骨结实得很,四十多岁的人,走哪都像是一根铁杆子。
在村里还很受人尊敬,就是小孩也喜欢围着他听他说上前线的事。
“七叔,我就捡地上两颗枣,您也疼疼您侄子吧……”
“别,你又不是我亲侄子。”
李报国就脾气不大好,要不这李四海下去,这村长他都能做。
村里人尊敬归尊敬,可未必见得对他有多大好感。
“这话说的,房上的也算亲侄子吧。”
李小满抓头说,李报国不理他,就走上去,手一按那大花狗的背,就将两条狗给分开了。
“嗬,七叔,您这功夫俊得很呐。”
“你也认得出是功夫?”
“哪能认不出,您这是大力金刚指吧?”
一脸严峻的李报国笑出声来:“我还一指禅呢,你不懂就不懂,瞎说什么?”
大花被日得累了,就趴在地上吐舌头,阿黄还精神很好的绕着李小满在转。
“七叔,我能跟你学功夫不?”
“你?晚了,筯骨倒挺好的,脑子也还灵活,可惜了,你小时候傻了那么多年,这练也来不及了。”
李小满扎了个马步:“我桩还挺稳的,您看看。”
李报国冷冷地说:“稳?”
说完,一脚就踢上去,李小满立刻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就要拜师。
“别瞎闹了,我也不会功夫,按那一下是瞧那两条狗快到松关口的时候了,不是按啥穴道,手上的劲都是下地刨出来的,也有在军队练出来的……”
李报国真不会功夫,看李小满还不信,就说:“你每天拿个镰刀,就在地里割草,割十年八年的再看,那劲儿不就出来了。”
“我爹劲儿也不小,也是地里弄的?”
“老六也不会功夫,那劲自然是做活做出来的。”
李报国牵着大花要走,李小满就说:“七叔,你这地里的枣个大又甜,要没卖光拿些给二妮家去吧?”
“二妮家要来做什么?”李报国停住脚。
今年的行情不大好,他那还有一千多斤大枣在屋里压着,就愁着怎么卖呢。
“我让二妮拿些小袋子装上,在外头再绕个彩线,再跟乡里纸厂弄些标签贴上去,就做成个小礼物一样的,这样一袋能卖好几块呢。”
李小满脑子实在是太活,李报国都没想到这茬。